的老師傅,給安寧那裡定製各種傢俱用品。
等到他這挑得差不多了,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世子爺,你歇會兒吧,都忙了一下午了,你連口茶都沒喝上,這會兒也該累了,還是趕緊歇著吧。”榮叔可不忍心看著玉容歌忙得腳不沾地似的,他這主子的子骨可不好,若是忙壞了子骨,他到太后娘娘那裡可怎麼交代啊,因而一見玉容歌還沒停下來的意思,榮叔忙勸慰道。
“榮叔,放心,我為世子妃準備禮物,我這心裡頭高興著呢,又怎麼會累呢,你別擔心,我心裡有數的,不會累壞自己的。”榮叔是外祖母親自挑選來給他當管家的,他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與其說他們是主僕關係,倒不如說親人更為合適一些。
這榮叔見世子爺難得高興,他倒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可為了他的子骨考慮,榮叔還是不敢讓玉容歌勞累,等他稍稍忙一會兒,榮叔就讓玉容歌歇一會兒,忙一會兒又歇會兒,這樣既沒耽誤事,又不累著世子爺,倒也算可行之策了。
這玉容歌忙完了安寧的事,才想起來他忘記辦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想著,玉容歌趕緊吩咐廚房送了食盒進書房,隨後跟往常一樣帶了食盒按了開關,進了暗房。
他這一進去便聽到歐陽齊抱怨的聲音。
“徒兒啊,你今個兒在忙些什麼啊,差點要餓死師父我老人家了。”歐陽齊一見到玉容歌手中的食盒,聞著那香味,不由地嚥了咽口水。
玉容歌因為忙過頭了,誤了師父的飯點,倒是他的不是了,因而他有些愧疚道:“不好意思,師父,徒兒我,我——”
“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不是為公事忙的,是為私事吧。能讓徒兒你忙得忘了師父我老人家,也就是你未來的世子妃,尚書府的那位安寧丫頭吧。”歐陽齊很是瞭然地望著玉容歌,玉容歌呢,倒是沒否認,很乾脆地點了點頭。
“對不住了,師父,是徒兒的錯。”
“行了,年輕人嘛,總有這樣的經歷,師父年輕的時候也有過,所以啊,是理解你的。只是這事啊,你忙歸忙,可別餓著了師父我啊。”歐陽齊眼睛直直地盯著食盒,示意玉容歌趕緊伺候著他吃飯。
玉容歌知道這次他的不對,因而伺候歐陽齊用飯的時候就顯得比往常細心了一些,討好了一些。
這歐陽齊用完飯菜之後,又問起了上次的事。“徒兒啊,關於上次那個製藥高手,你跟對方談得如何了?那個人願意出手醫治徒兒了嗎?”歐陽齊始終關心著這件事,畢竟這事可關係到玉容歌的生死存亡。
玉容歌呢,不想歐陽齊為他擔心,便笑著寬慰歐陽齊道:“師父放心,有徒兒出馬,哪有不成的事。”
“既是這樣,那就讓那個人儘快過府,到時候也好跟師父商量一下如何用藥問題,畢竟師父醫治了你這麼多年,比較瞭解你上的一些狀況,那樣對方知道了,心裡有個數,到時候醫治起來就順利一些,不用再走什麼歪路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盡快處理好的,師父你就安心等著便是了,不要擔心。”說完,玉容歌轉了話題道:“對了,師父,往後我可能有些事要忙,沒辦法天天來給師父送飯了,所以我會派個我信任的暗衛來給師父送飯的,希望師父到時候見了生人不要驚慌。”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他了解玉容歌這個人,若非他真的有事要忙,是絕不會將此事交託給旁人來辦理的。
因而想必這次事比較棘手吧,所以徒兒才會如此行事的。
歐陽齊是這般想著玉容歌的,卻不知道這一次玉容歌是為了躲著歐陽齊追問製藥高手的事才無奈之下做出的決定。
他答應過安寧,得替她保守秘密,自然是不會對旁人說出她的事來,就連師父,外祖母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