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你們以後對本王是什麼態度,對本王的哥哥就是什麼態度,記住了嗎?”
“是,王爺。”冷四,凌五雙膝跪地道。
“還有,哥哥,這是鎮南王的印鑑還有五十萬兵馬的虎符,弟弟就全轉交給你了,希望哥哥能夠振興鎮南王府,讓泉下的爹孃能夠為哥哥而感到自豪。”玉容歌倒是爽快,一旦相信了姬流觴便是玉鳳歌,他直接便將鎮南王的印鑑跟五十萬兵馬的虎符統統地交到了玉鳳歌的手中。
而玉鳳歌呢,驚道:“你就這麼相信我嗎?萬一我跟師父是騙你的?那麼你該如何向泉下的父母交代,如何向鎮南王府的歷代祖宗交代?你這也太,太過草率行事了,怎麼做事能夠這般不經大腦就做出決定來。你可知,五十萬兵馬的虎符代表著什麼意義嗎?那力量幾乎足以顛覆一個王朝了,也足夠讓有心之人竊取江山了,如此,難道你就不怕我轉就給了我後的那個主子嗎?”
玉鳳歌此時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高興嗎?高興,弟弟如此信任他,他自然是高興的,可生氣嗎?也生氣,生氣弟弟怎麼能夠行事這般魯莽草率,隨隨便便就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過去還是仇敵之人的手中呢,這不是太過危險了嗎?
而玉容歌呢,則桃花眼眸一閃,笑意浮動道:“哥哥能這麼說,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去做呢?我相信爹孃的孩子,跟我同時出生的哥哥,不會跟我有什麼差別的,你我既然都是鎮南王府的後代,那麼血液裡流動的東西總是不會改變的。我相信哥哥絕不會拿祖宗家業開玩笑的,也相信哥哥定然能夠將鎮南王府打理好的,至少肯定比我這個做弟弟的強一些,對於這些,我素來都不怎麼在行的,若非有寧兒幫我,想來家業就被我敗得差不多了。”
為了讓玉鳳歌能夠沒有壓力地接過鎮南王府的擔子,更為了他跟寧兒能夠雙宿雙飛,從此有時間陪著寧兒走遍這天下,看遍這人家美景,吃遍各處的美食,玉容歌那是不惜餘力地貶低他自個兒的能耐,就為了放飛那一刻的自由。
“再說了,我也不瞞著哥哥了,寧兒就在江州,就在這裡,如今她剛剛生下孩子,不能走動,只能躺著呢,那我這個做夫君的,總要留在江州陪著他們母子二人的吧。所以啊,這鎮南王府的事就只能拜託給哥哥了,想來如今京城就更亂了,弟弟我剛接了京都傳來的飛鴿傳書,信中說,皇上病危,太子跟各個皇子之間的關係那是越來越緊張了,指不定就要出事了,所以麻煩哥哥你回京城,好好地守住鎮南王府,別讓有心之人趁機毀了我們鎮南王府三百年的基業,拜託了,哥哥。我替寧兒還有你的小侄子謝謝哥哥了。”
這副擔子,老實說,他已經扛了二十年了,而眼前這個哥哥,已經缺失了過去的二十年,那麼他也該好好地補償他這個做弟弟的,剩下的時間裡該是他來承擔這副擔子了,而他該逍遙人間,攜手心之人看遍山山水水,享受寧靜快樂的子了。
玉容歌那是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嘩啦啦地響,他覺得那種逍遙美好的子已經就在眼前向他跟寧兒招手了。
只是玉鳳歌是什麼人,他既然是玉容歌的孿生哥哥,兄弟之間在某些方面,那是極為相似的,他怎麼可能讓玉容歌這般輕鬆地脫而去,他這個剛剛才知道世的長子,還沒有好好地開始享受他歲月靜好的生活呢,怎肯就這樣被玉容歌算計了,接過這副擔子呢?
想來,他自然是不肯的。
因而他推辭道:“容歌啊,並不是哥哥不想幫你,而是很多事一直都是你在做的,忽然換我來的話,恐怕很多人都沒有辦法適應,頭一個就是你的屬下,他們雖然經過你的訓誡,會聽從我的吩咐,可是心裡那一關可是沒有那麼容易就接受的,因而在如今這種局勢危機之下,更因為是弟弟來掌局才是,若是換人的話,恐怕做事是沒什麼效率的。”玉鳳歌輕飄飄地拍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