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一張被裱框裝起的照片,就擺在書架上。
照片裡的女子,看上去年紀尚輕,穿著做工精良的蘇繡質的旗袍,依窗而坐,她明眸善睞,靜靜地看著外面景色,衣領盡顯纖細的脖頸,似露非露出一寸白皙的肌膚,盈盈一握的腰肢下,裙子露出白皙的雙腿,線條極美,整個人顯得雅緻而素淨。
看著美麗的相貌,與賀梨有三分相似。
溫酒小心翼翼地輕拿輕放,後面,賀梨不知何時已經上樓,走進來說:&ldo;這是我堂姐,十七歲那年拍得照片。&rdo;
&ldo;她是一名旗袍大師,五歲時就拜師學藝,很多人一擲千金也想要她,親手製作的一件旗袍。&rdo;
溫酒自己生的漂亮,很少會誇讚另一個女人的美貌。
不過看到賀梨的堂姐,從心底便說:&ldo;她很美。&rdo;
是那種不帶有攻擊性的美,是從氣質上,就能讓人一眼驚艷。
賀梨將裱框好的照片拿下來,笑了笑,難得打趣道:&ldo;可惜我堂姐一心放在旗袍上了,對男人沒興趣。&rdo;
這也難怪了。
溫酒之前還在想,怎麼沒聽聞賀梨的堂姐與豪門哪家公子有過婚事。
&ldo;對了,你對旗袍感興趣嗎?&rdo;
賀梨言語間,聽得出很是崇拜她賀家的這一位堂姐。
現在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便主動邀請溫酒去衣帽間,給她看了幾件收藏的旗袍。
都是出自她堂姐之手。
女人的話題永遠都離不開衣服首飾,而賀家的姑娘在外人眼裡看來,一直以來彷彿是朦了一層神秘的輕紗。
溫酒一整天不知不覺都在這裡度過,與賀梨的話題從旗袍開始開啟,又聊到了彼此小時候的趣事,等回過神來,窗外的天色已經漸黑了。
她還留下來,蹭了一頓賀梨親手做的晚餐。
&ldo;對了,邵大哥還沒下班嗎?&rdo;
賀梨收好碗筷,又給她泡了一杯養顏茶,輕聲說:&ldo;他出差了。&rdo;
溫酒平時私底下也沒和邵其修聯絡,所以並不清楚,隨後,笑道:&ldo;我白天在醫院想你被我母親留在醫院陪床了兩晚,邵大哥會不會生氣。&rdo;
賀梨也捧著一杯花茶坐在沙發上,柔美的臉蛋有些充楞:&ldo;他,不會生氣的。&rdo;
可能是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夫妻,肯定是比較瞭解對方是什麼脾性,所以溫酒聽了也點頭:&ldo;邵大哥脾氣好,不像徐卿寒這個狗男人,沒有半點包容心。&rdo;
大概是溫酒現在也已婚了,身份不同往日,在賀梨眼裡也不再是一個小姑娘。
她想了想,素白的手指握緊茶杯,輕聲說:&ldo;你的丈夫……他,每晚都會跟你睡在一張床上嗎?&rdo;
&ldo;不然他自己睡嗎?&rdo;溫酒就算才領證沒兩天,在夫妻這方面也很理所應當的認為竟然是結婚了,那肯定也要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賀梨眼眸低垂著,也不知想些什麼。
溫酒低頭喝了一口茶,還沒嚥下喉嚨,又聽見旁邊女人輕柔的聲音緩緩傳來:&ldo;小九,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和你丈夫夫妻生活時,大概幾分鐘結束?&rdo;
賀梨的用詞很委婉,眼眸裡卻有著求知慾。
溫酒低咳了聲,捂著嘴掩著失態。
她怔怔地看著賀梨,微微擰眉。
幾分鐘?
雖然她和徐卿寒做那事,次數也就三次。
除了第一次她喝醉了沒什麼印象外,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