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雷霆,強撐著傷痛站起身子,惡狠狠的瞪了魏二狗一眼。要不是身上的傷讓自己動彈不得,翁海這會沒準就一大嘴巴子煽過去了。
賀旭東見翁海那模樣覺得奇怪,皺了皺眉問道:“翁海,你有什麼事嗎,為什麼這麼慌張?”
翁海是在錦繡園被周錫打傷的,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耽誤了人家的正事,賀旭東還是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一下他的。
翁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賀哥,看來今天的飯吃不成了,但我保證晚上一定回請您!”
賀旭東一怔,隨即笑了,道:“什麼事非得今天去辦?你這傷還沒好徹底呢,要是重要的話告訴我,我看能不能幫到你。”
魏二狗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了般一拍腦門,道:“賀省長,我們翁少今天必須參加一個拍賣會,如果去晚了,東西就買不到了。”
翁海眼睛一瞪,生氣的說道:“就你嘴快,賀省長問你了嗎?滾開!”
儘管魏二狗已經幫自己回答了賀旭東的話,但翁海還是又說了一遍:“是這樣的賀哥,我女朋友看中了一塊和田古玉,我這次來京城的目的就是想把那塊玉拍回去的,所以您看這事。。。。。。”
嗬!沒想到這個翁海居然還是個情種。
有了翁海這番話,劉宇浩的心裡對翁海的看法又改變了幾分,起碼這個人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不堪。
而且翁海和吳凌柏那種表面上看起來文質彬彬,可肚子裡全是男盜女娼的貨又有一種本質上的區別。
越是這樣,劉宇浩便越是替翁海不值,怎麼這樣一個人會被下了那麼重的毒手呢?要知道,斷子絕孫的活可是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還要讓人痛恨三分的。
瞬間,劉宇浩甚至有了一種想提醒一下翁海去檢查一下身體的衝動。不過隨即一想又暗自嘲諷了一下自己。
別說現在醫院裡的那些西醫看不出來翁海到底得了什麼病,就算是當今最先進的儀器怕是也不能檢查出來有任何異樣的。
劉宇浩之所以能知道也是因為八錦異能的能量在接觸到了翁海體內的那股神秘力量的反彈,而且又曾經和法王交過手才感應到的。
“是這樣啊!那就太遺憾了。”賀旭東表現出一種很遺憾的臉色搖了搖頭。
其實他心裡是不想和翁海在一起吃飯的,可為了周錫,有的時候他不得不作出一點姿態出來給別人一個臺階下。
要不然,翁雪雁真的鬧將起來,不止是周錫的父親臉上不好看,說不定周錫的公司也有可能會因為此受到牽連呢。
“這位是劉先生吧。”
侯笑天笑著走到劉宇浩身邊拿出一張準備好了的支票遞給劉宇浩,又道:“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進門的時候侯笑天就已經察覺到劉宇浩和賀旭東的關係非同一般了,但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究竟京城裡哪家杏林子弟有劉姓的,所以不敢貿然說出別的過分的話來,而是以商量的口吻。
劉宇浩淡淡的看了一眼支票,然後放到桌子上,現在屋子裡有這麼多人,他也不可能小家子氣到趕緊收起來的地步。
雖說上面只有侯笑天當初承諾給他的一百萬,但劉宇浩也不會嫌少的,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嘛,誰還會嫌錢扎手啊。
“有什麼事你說吧,我叫劉宇浩。”
劉宇浩淡淡的掃了一眼侯笑天,說不出來親熱,但也沒什麼惡意,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賀旭東在心裡連連點頭,暗讚了一聲。
這一年多的時間劉宇浩的成長是驚人的,以前接人待物的時候劉宇浩總有一種青澀的感覺,但現在卻能拿捏的恰到好處一點都看不出做作的感覺了。
侯笑天嘿嘿一笑,說道:“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