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種師門奇術,而劉宇浩跟道教和醫家屁的關係都沒有,但人家偏偏卻會《子午流注法》。
薛老爺子在心裡暗暗嘆息了一聲,事情發展的如此出人意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宮田單微微頷首,端起茶喝了一口,道:“趙爺爺、馬爺爺和丘爺爺都是道教全真道創始人王重陽祖師的弟子,但他們也各有所長,不過,他們師兄弟幾人均是精通醫道的高手。”
劉宇浩用手指在桌子上很有節奏的敲擊著,過了半晌才慢吞吞的說道:“不過,趙抱淵最擅長的是醫術,馬丹陽則酷愛煉丹,只有丘處機道長對其他的兩樣都不是很在乎,而潛心研究養生之道,最後創造了八錦拳。”
“八錦拳?宇浩,你說的齊老每天練的八錦拳是丘處機所創的嗎?”
薛老爺子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他透過調查得知,以前齊驥老爺子在沒有每天練習八錦拳的時候身體很一般,甚至可以說已經快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可自從劉宇浩教會了齊老爺子八錦拳以後,那老頭現在每頓飯能吃兩碗,電視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哦,好像是腰不疼了,腿也有勁了,一口氣都能上五樓。。。。。。
劉宇浩心裡微微警惕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瞥了薛老爺子一眼,道:“薛老,看來您對我和我老師的事很熟悉呀。”
“呵呵。。。。。。”
薛長河老臉一紅,生生的把頭別到一邊,道:“咳咳咳。。。。。。聽說過,只是聽別人說過一次。”
劉宇浩不可置否的看了一眼正在運氣的薛霑,心想:“糟老頭,你騙誰呀?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心裡的想法嗎?”
可劉宇浩並不會直接點破薛老爺子,其實,也就是劉宇浩能那樣問薛長河,要是換一個人,估計薛老早就勃然大怒擱那拍桌子瞪眼睛了,還輪得到他這麼悠閒自在?
宮田單狠狠的瞪了薛老爺子一眼,怪他打斷自己,又道:“劉先生,不知道您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這《子午流注法》呢?”
劉宇浩淡淡的看了一眼宮田單,正要說話,可發現宮田單的目光閃爍,一見劉宇浩看自己,立刻就把頭低了下去。
其實,人家宮神醫不是真想打聽什麼,只不過剛才問的那個問題實在太過禁忌,宮田單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罷了。
劉宇浩當然也能看出宮田單剛才那種怪異的表情是什麼含義,於是笑著說道:“宮老,您要是問這個我可真的不知道怎麼跟您說。”
宮田單失望的搖了搖頭,眼神變得黯淡無光了起來,也是,人家劉宇浩會《子午流注法》那畢竟是人家的事,那麼神奇的醫學奇術,劉宇浩又怎麼可能輕易就告訴自己來歷呢。
劉宇浩也看到了宮田單的眼神,心裡不由暗暗笑了一下,說道:“宮老您別誤會,其實我是不知道我說出來有沒有人相信,我是在潘家園的一次閒逛中偶然得到的。”
“噗哧。。。。。。”
宮田單剛要喝口水,沒想到劉宇浩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結果水沒喝著,還噴了對面的薛老爺子滿身都是。
“您說是在潘家園得到的《子午流注法》?”
宮田單也顧不得跟薛老爺子賠禮道歉了,他現在心裡裝的全是師門的針灸奇術,所以偶然失態也屬正常。
劉宇浩突然心生惡趣味,笑了笑,說道:“嗯,是的,我當時看到一本書很喜歡,所以就買了下來,結果回去以後仔細看,才發現書中有夾層,裡面就是宮老您說的《子午流注法》和八錦拳,還有另外一種失傳了的針灸奇術也在其中。”
“咳咳咳。。。。。。”
宮田單捂著嘴劇烈的咳嗽著,另一隻手在空中擺動,看那樣子,神醫先生早就已經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