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明明說是看誰先胡牌,的確是沒有說不準詐胡嘛。”
劉宇浩也不管那些了,抓住簡少就不放,嘿嘿,反正哥們抓牌之前已經定了規矩了,而且你們都同意了的。
怎麼?現在想反悔嗎?難嘍!
“呃。。。。。。是,好像是這麼說的,不,不,好像是沒說。。。。。。呃。。。。。。”
簡少差點沒哭出來,不僅是劉宇浩的說法太讓人難以接受,更重要的是劉宇浩的一雙大手像鐵鉗一般夾住自己的胳膊,讓自己想動也動不了。
究竟說還是沒說簡少自己也糊塗了,疼,反正好疼,他現在哪還有心思管誰輸輸贏?
“你這個人太沒臉沒皮了,詐胡怎麼能算呢?要是都像你這樣,我是莊家第一個抓牌的,那我剛才豈不是也能說自己胡了?”
蔡蘭蘭用了一個自己最滿意的姿勢挺著奶擋在劉宇浩和簡少中間,眼中滿是鄙夷和不屑。
劉宇浩無所謂的搖搖頭,道:“雖然你是第一個抓牌,但喊胡的第一個人是我呀,不服氣你剛才也說自己胡了啊。”
“你。。。。。。無賴、卑鄙。。。。。。”
蔡蘭蘭差點要被劉宇浩氣得吐血,不過人家說的也在理,有本事你也第一個詐胡啊,過都過去了,現在再說有個屁用?
“你叫蔡蘭蘭是吧?”
劉宇浩收起了笑臉,冷漠的看著那女人,道:“你信不信這個簡少保不住你,再敢對我吆三喝六的,我讓你瞬間變成一具屍體。”
在紈絝面前就要用紈絝的手段,正常人的思維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如果劉宇浩不這樣,這件事就會永遠扯不清。
而且,等自己走了以後,他們還是會為難方嬌蕊的,為了一勞永逸,劉宇浩不得不裝出一副比簡少更紈絝的嘴臉來對付那個賤女人了。
劉宇浩的手段很暴戾,但也很有效,在一聲叱喝以後,蔡蘭蘭瑟瑟發抖的坐在凳子上張大嘴巴半個屁都不敢放了。
以前也有男人對蔡蘭蘭那樣怒喝過,但以蔡蘭蘭對自己美貌的自信,她發現那些男**部分都是因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主,威脅是假,想引起蔡蘭蘭的注意才是真的。
可面前這個男人卻完全沒有那些男人心中的齷齪想法,眸子中能清晰的看到他對自己的怒火和鄙夷,不,還有一絲徹骨的冷寒。
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嬌蕊,去把蔡蘭蘭手中的欠條撕了!”
劉宇浩揹著手,臉帶著狠戾之色,陰沉的盯著房間裡的人,可語氣中的不容置疑讓幾個還想試圖阻攔的人迅速把心裡想的壓了下去。
娘啊,這個人要是像對黑六那樣給自己一下子保不齊連命都沒了,簡少?對不住了,兄弟們還是保命要緊呀。
方嬌蕊皺了皺筆挺的小鼻子,像個高傲的公主一般走到蔡蘭蘭面前小手一伸,“拿來吧!”
蔡蘭蘭這會哪還敢再反抗,只好乖乖的把手中的借據交給了方嬌蕊,討好的笑著。
“咦。。。。。。你,你笑的比午夜兇鈴裡的厲鬼都難看。”
方嬌蕊嚇得往後一縮,趕緊跑回了劉宇浩的身後躲了起來,由於靠的太近,劉宇浩甚至都能感覺到方嬌蕊嬌軀發出的那如麝如香的淡淡香味。
嗯,一定要忍住!劉宇浩倒吸了一口冷氣才沒讓自己的王八之氣流露出來。
“那啥,簡少,今天打擾半天了,我們也該走了。”
劉宇浩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簡少的肩膀,這一拍不打緊,差點把人家簡大少爺一巴掌給拍到地上去了。
“咦?怎麼了簡少,你不樂意嗎?”劉宇浩惡趣味的朝簡少擠了擠眼。
“他樂不樂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