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過來一趟,帶他去見見‘白巖的哥哥’。第二天傍晚,他就在飛機頭的引薦下和對方見了面。白巖的哥哥和白巖長的並不像,前者身材健壯,裸/露出的半臂紋著青龍白虎。
但和頗為兇悍的外貌相比,白巖的哥哥竟然出乎意料的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在聽九重鷹講明瞭事情經過後,他表示會管束弟弟的行為——“我讓那小子去帝光上學,本來就是想讓他別像我這樣。”他坦率的說,指了指身後的酒吧,他是在這裡看場子的。
他們約在酒吧附近。九重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燈紅酒綠之下,穿著暴/露的女性和領口大開的男人,不感興趣的收回目光,“我還以為你會幫白巖找回場子。”
“那小子這方面是自作自受吧,明明叫了人過去卻還被狼狽的打了回來。所以我不追究。”白巖的哥哥抽了口煙,若有所思,“不過我更驚訝的是你想和我見一面,還敢來這種地方赴約。不怕我找麻煩嗎?”氣氛逐漸危險。
九重鷹腰背挺的筆直,說話也斯斯文文,站在體格驚人的白巖哥哥旁邊確實看起來就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他微微仰頭,冷淡道:“我不相信飛機頭什麼都沒給你說過。”
“?噗……飛、飛機頭……”
站在不遠處望風的飛機頭回頭對他們怒目而視:那小子就算了,為什麼白巖哥你還噴笑啊!
九重鷹絲毫沒被憋笑的白巖哥哥影響,繼續說:“即使你想幹什麼……打不過我還不會跑嗎?”
“嗚哇,很厲害嘛。”白巖哥哥聳聳肩,“我知道了。總之我會看好他的。”
九重鷹點點頭,打算離開時,卻看到不遠處晃過一個眼熟的影子。他停下腳步,問旁邊的大漢:“對了,你認識真木嗎?”
“真木?認識啊。真木他爸爸之前和我一樣,看場子,私下接點討債的活。但後來聽說討債的時候被打斷了腿,成了廢人。他媽媽和人跑了。”白巖哥哥有些驚訝,但還是告訴了九重鷹。他順著九重鷹目光停留的地方看去,“啊,那不就是那小子。說起來,他最近的兼職好像經常往這邊跑……”
九重鷹點點頭,利落的離開。
白巖哥哥看著他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招呼飛機頭:“喂,都餓了吧,讓真木那小子送點吃的過來……”
而真木在兩天之後才找上門來:詳細點說,是九重鷹故意挑了個時間趕走了八本木和虹村,‘順利’的在天台被他堵住。
真木顯然不清楚來龍去脈,他只是看白巖被揍的慘來找場子的笨蛋。放完狠話後,他剛一衝過來就被九重鷹一拳打趴眼冒金星,那傻樣甚至讓九重鷹難得的不忍繼續下手。
他嘆了口氣,蹲到真木面前,薅了兩下對方那雜草一樣亂糟糟的黃毛:“我記得這兩天我們兩個要一起出去打訓練賽吧?到時候再一較高下算了。”
真木一臉暈暈乎乎,任由九重鷹對自己的頭髮上下其手,“啊?哦……”
於是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回憶結束。
九重鷹抬眼,看到兩個笨蛋一臉嚴肅的盯著他,不由問道:“怎麼?”
八本木:“……我在回想之前有沒有得罪過小九。”
虹村:“應該沒有,活下來了。”
九重鷹:“……”
九重鷹:“……即使之前沒有現在也有了。修造,你是隻會寫片假名的小學生嗎?”他冷笑著,‘嘭’地一聲拍桌,怒吼,“這裡是理解,不是求解未知數!”
“重做!”
虹村修造被嚇得一激靈,慌慌張張的重新讓自己委屈坐在桌前。八本木忍不住偷笑,但一道富有穿透性的目光凝視著他,“八本木,為什麼現在還沒做完?難道還需要我從‘1+1等於幾’這樣猴子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