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君?”
……及川徹從來沒這麼叫過他,並且將敬語拉滿。
九重鷹開始想躲起來了,但環顧四周,要麼是擋不住他的,要麼就是一臉看戲的。花捲和松川早就遠遠退後,投入了悠閒的看戲隊長們的陣營;立海大的人目露憐憫,紛紛露出有心無力的無奈表情。
……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非常有安全感的巖泉一。
九重鷹不著痕跡的往巖泉那邊挪了挪,瘋狂思考著要怎麼糊弄過去——就在此時,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我也很好奇,”巖泉沉聲問道,“是什麼約定?”
九重鷹,“……”
這種瞞著朋友偷偷出去玩結果被抓了個正著,對方質問‘你不是說沒時間嗎’的既視感。
又很像是不久之前優奶奶還沒回東京時沉迷的電視劇裡,男主和前女友重新聯絡結果被現女友發現的狗血橋段。
全場安靜,各色目光落在他身上,以及川的為最;而肩膀上慢慢下壓的手掌也充滿了存在感。
大腦瘋狂運轉間,九重鷹譴責的瞪了一眼幸村,後者回了一個足夠無辜的笑容,卻掩不住他滿是想看好戲的意圖。
……電視劇裡是怎麼演的來著?
“這真的是個意外。”
他沉痛地說。
及川徹不急不緩,假笑連連,“我很樂意聽你解釋。”
九重鷹乾巴巴地說,“這不是很久都沒有放鬆過了,所以就和幸村隨便約了場……”
“已經打了兩場了,”圍觀的碇直樹揭穿他,“如果你們沒到應該會接著打下去吧?”
“……約了幾場比賽。”九重鷹不得不改口,他默默記下這個仇,才繼續硬著頭皮說,“約定……其實只是約好了下次有時間再見面聚一聚,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啊,只是這樣?”及川徹幽怨道,“難道不是你們約好了下次繼續快、樂、的、背、著、我、打、網、球、嗎?”
“我們可是等了你一下午欸!”他震聲道,“累死累活的訓練,期待著你回來後一舉做掉立海,稱霸合宿——”
碇直樹:“餵我還在這呢!”
及川徹充耳不聞,非常大聲且悲傷,“結果你竟然開心的和別人玩了一個下午!如果沒來找你是不是你就要當場投敵了!?”
巖泉一抖了抖,鬆開了壓著九重鷹的手,“你這是
() 什麼垃圾劇本……好肉麻。”
“太失禮了!這可是我的真心想法!”
九重鷹:“……你正常點。”
及川徹:“什麼你嘛竟然這麼說我!你說一直要扣我的託球難道是騙人的?”
九重鷹:“……我沒說過這種話。”
“你明明說過!即使沒有說出來你也是這麼想的!”
“……”
“及川先生的託球那麼完美(),只要是個正常的攻手都會忍不住扣下去。及川徹說?()_[((),突然得意起來,“即使你沒說過我也知道。”
巖泉看不慣及川得意,“對於不存在的事要說出來,鷹。”
“雖然這麼說……”九重鷹輕輕嘆氣,眉頭微微皺起,充滿了不自在。
“你說的對,我很想扣、也很喜歡你的託球。”他放棄般地承認,看的出來坦白對他同樣是種煎熬,“也想和你們一直當隊友、一起打完每一場比賽、一起贏白鳥澤、一起去全國。”
所有人都是一愣。
對於他的隊友來說,九重其人難免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不常被他提起的過去、帶著距離感的形貌、冷靜內斂的性格——雖然和他們的關係還不錯,也能加入他們的談笑和玩鬧。但偶爾,只是偶爾,他們會清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