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蝶千索來說,阿方索算不算是父親一樣地存在呢?
阿索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霍克托爾帶著蝶千索朝著不死不滅王的宮殿走去,沒有妖魔敢跟隨,不死戰將一旦發火,燦爛的妖生絕對會立刻結束。
一路上不死戰將一句話也沒說。
來到了妖魔王的宮殿,萊卡也變得恭謹起來,不敢四處張望,一般的妖魔王都喜歡寂靜,哪怕對於最信任的人也不會放在宮殿裡,對他們來說,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自己。
千喉的火焰宮殿裡,只有他一個人,獨自享用著靈魂火焰,壯大著自己的力量,阿舞蝶陛下的宮殿也是一樣,大多數時間都是她一個人,或者就是像萊卡這樣絲毫不具有威脅的小妖,要知道勾魂攝魄王可是思想支配級的妖魔,還這麼小心。
可是不死不滅王的宮殿卻有不少妖魔存在,各負其責,不乏強大的妖魔。
就像魔都這種奇怪的存在一樣,不死不滅王憑藉他無與倫比的實力建立起了幾乎不可能存在的秩序,在這裡並不全是不死不滅王的屬下,也有其他勢力,和散兵遊勇,對其他妖魔來說,領地神聖不可侵犯,可是不死不滅王卻並不是這樣。
可,越是這樣,妖魔們越懼怕不死不滅王。
四年了,這是阿索第一次見到不死不滅王,時間這可怕的存在對不死不滅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阿方索更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力量的人類中年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本書,看封面應該是吟遊詩人的詩集。
見到蝶千索,不死不滅王微微一笑,“這麼長時間了,終於肯回來看看我這老人家了。”
蝶千索望著不死不滅王,眼前這個人是唯一知道他身世的,可是也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無法追問的,自己的父母是誰,是被不死不滅王殺害的,又或是怎麼樣,蝶千索不是沒想過,尤其是在遇到月兒之後,逐漸明白人類的感情之後,他也想知道。
鎮定了一下,驅除雜念,蝶千索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
“我需要一隻千年巖魔。”
蝶千索靜靜的說道,沒有理會不死不滅王的家常話。
萊卡拉了拉蝶千索褲腳,媽媽咪啊,兔子的毛都在抖,跟不死不滅王說話要溫柔,蝶千索雖然綽號暴君,不死不滅王可是妖魔界,甚至天下真正的暴君。
聞言,阿方索卻露出傷心地模樣,搖搖頭,“唉,你這小子真讓人難過,千年巖魔嗎,我這裡有只三千年地好貨色。”
說話間,不死不滅王的眼神中卻有點戲謔,妖魔之間的規矩,巖魔是一種可以仁任意變形的奇怪物質系妖魔,這製造房子的最佳存在,千年妖魔就可以直接形成城堡了,但三千年的巖魔絕對很少見。
巖魔的實力也是很恐怖的,當然面對不死不滅亡,它是沒有
會的。
阿方索已經放出誘餌,等待的是蝶千索地等價交換。
“八部將棋取勝的秘密。”
彼此之間太熟悉了,阿方索知道蝶千索既然來這裡,還敢提出要求肯定是準備了他想要的。
無所不能的不死不滅王還需要什麼,還想要什麼,知道地人屈指可數,蝶千索就是其中一個。
力量,財富,勢力?
這些阿方索有的,蝶千索肯定拿不出來,可是他卻知道阿方索一直想知道一個秘密。
那就是為什麼,蝶千索一贏就是五年。
贏了千喉還再其次,可是能贏精神之魔阿舞蝶,卻一直是不死不滅王百思不得解地。
戰棋千變萬化,沒有定式,可是每次都贏,只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蝶千索掌握了某個契機,藉著這個契機一直贏。
阿方索笑了,點點頭,其實這也是蝶千索能拿出來的唯一的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