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看著劉雲,心裡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群人裡最年輕的劉雲,竟然還是孫大彪的上司,如果只看年紀,她還真猜不出來。
雖然心裡驚訝,但到底是經常拋頭露面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酒館老闆,徐慧珍臉上一點都沒表現出異樣,她對劉雲笑道:“劉科長這樣的大幹部能來我這喝酒,我這小酒館可算是蓬蓽生輝,待會我就吩咐後廚送兩個小菜,不收錢的。”
“那就謝謝徐老闆了!”伸手不打笑臉人,碰上徐慧珍這麼會說話的,劉雲心情也是大好。
“徐老闆,我們這麼多人,麻煩你走動走動,給騰兩張桌子吧?”孫大彪說。
“好嘞,您稍等!”
徐慧珍答應一聲,便走到一張人少的桌子前,跟正喝酒的二位笑意吟吟的說了幾句,又指了指劉雲等人。
小酒館開了幾十年,來的幾乎都是熟客,聞言也往這邊看了一眼,也很給面子的答應。
孫大彪很有江湖氣的給這二位讓桌子的客人拱了拱手錶示感謝。
兩人也以同樣的方式拱手回禮。
見到這一幕,劉雲也覺得這個小酒館有點意思,或者說能來這個酒館喝酒的客人都挺有意思的。
很快便給騰出了兩張桌子,讓桌的客人被請到了其他桌子上拼桌,竟然毫不見外的喝起酒來,看來也是認識很久的熟人。
一行人分為兩桌坐下,劉雲是第一次來,對酒館並不熟悉,所以把主動權交給了孫大彪這個常客。
孫大彪也不客氣,對站在一旁的徐慧真招呼道:“徐老闆,菜還是老三樣,酒儘管上,喝不完我打包回去慢慢喝。”
“得嘞!”徐慧珍應下,回到後廚準備去了。
等候的時間,劉雲打量著這間小酒館,古香古色的風格,桌椅板凳都是老物件,給人一種重回民國的既視感。
“劉科長,你可別看這小酒館看著挺平常,但這的小菜,小酒,我敢打包票,在京城就是這個。”孫大彪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這點孫副科長說的沒錯,這小酒館風風雨雨過來,得有小几十年的歷史了,老京城人都知道這個地方。”劉雲對面坐著的一人說。
“確實是個挺有意思的地方。”劉雲點頭。
“有意思的地方多著呢,等以後劉科長常來就知道了。”孫大彪不吝嗇讚美之詞。
“我看孫副科長是覺得人家老闆娘最有意思吧!哈哈哈!”保衛科來的人中年級最大的中年人大笑著開玩笑。
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孫大彪也不生氣,指著那中年人說:“老朱,你可別胡說,我來這是因為酒對我胃口,不關人家徐老闆什麼事,再說了人家徐老闆可是結過婚的人,雖然這婚結了跟沒結差不多,咱們也不能亂開玩笑。”
“確實,徐老闆挺好的人,就是運氣不好,遇上了這麼個玩意。”被稱作老朱的中年人也是惋惜的嘆了口氣。
“孫副科長,怎麼回事啊?”從來了就一直沒說話,甚至都不敢看劉雲的張文雪忍不住開口了,到底是個女孩,對這些帶點八卦性質的話題天生就感興趣。
孫副科長嘆了口氣,也就開始娓娓道來。
劉雲聽了之後也覺得這位徐老闆確實挺不幸的,新婚的丈夫喜歡上了表妹,寧願拋棄妻子去鄉下種地,也要跑去跟表妹一塊生活。
儘管,這段婚姻的開始是因為徐慧珍老公公的欺騙,但這位姓賀的男同志做的也是不地道。
就算真的不喜歡,好歹也要給人家個交代,結果就那麼一走了之,留下了一個爛攤子,讓徐慧珍被人說閒話。
幸運的一點是,徐慧珍丈夫聽說是在婚禮上就跑了,兩人還沒有進行那最後一步,更沒有孩子。
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