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情,不過,他的身體在顫抖:皇帝的威嚴配上聖器,好象大山,重重的壓在心頭。
“你只不過是一名小小的教徒,看來跟哪個自稱火祖的老怪物相差很遠咯。”皇帝又恢復了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睛好象月亮,從裡面射出明亮的光,如同一陣風,吹散了雪國眾人頭上的陰霾。
火祖,上一任火教教主,與皇帝的交手中被聖器剋制,成了一個雕象,至今還在廣場的立柱上。
皇帝的眼睛掃過,停在公主身上:“你去會會哪個小教徒,既然大將軍以命相搏,我也不好再出手。”
“不可”,雪國的老丞相站出來向皇帝啟奏,阻止公主:“公主貴為千金。怎麼能夠和此等之徒……”
“我的兒女,都是戰士,我的子民,都是我的兒女,”皇帝威嚴的聲音響起,丞相兩眼微紅,在出徵的那刻起就是面前這位皇帝站在高高的誓師臺上大聲鼓舞著出征的將士。
舞起,公主歡快的舞動。淡淡的雪光如同夢一般向炎襲來,夢是最不可抵抗的,人怎麼能避免被它影響呢!
只一瞬間,炎的雙眼恍惚起來,好象看見一名美麗的人魚,自己置身與茫茫的大海中,四周是霧氣,重重疊疊將自己掩蓋,他想叫出來,卻是無法出聲,那隻人魚,漸漸的遠了,自己感受到海水冰冷的刺骨,又下起了大雪,忽然,眼前一片光明,自己好象飄起,越來越高……
“幻雪功”,紅的中年人失聲,盯著嬋,嘴裡連連道:“不可能,已經失傳了百年的功法,你怎麼會呢?”
有一個人,從大陸的形成就開始修煉,大概千年的時間,他撥出的氣流將大陸變成了一片冰雪的世界。這便是雪神,雪神的功法被稱為幻雪功,好象創世的力量,幻雪功最高層可將大陸冰封。他如何不心驚呢?
今日前來本來是為了贏取雪國公主,卻沒想到雪國最厲害的人恰恰是公主,苦澀,不知道從哪裡言語,一瞬間,神色黯淡下去。
場中多了一個冰雕,大廳的空氣也在急的下降。寒雪功本來就是幻雪功的基礎功法,而世人達到寒雪功頂點的也不過寥寥可數,誰又會知道修煉幻雪功正是以寒雪功頂層為基礎。
公主還是一塵不染,美麗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白色從來代表純潔,在這裡,卻成了恐懼的代名詞。是恐懼,寒意從木國眾人心中升起。
“你最好不要動,碰到雪,火可就滅了”。公主在輕輕的笑,紅中年人在顫抖,好像怕的要死。
“你可以走了”,公主站在皇帝身邊,像是一顆珍珠,淡淡的卻散這攝魂的光芒。心裡想到:“聖殿的功法果然高明,這下木國的人沒有理由再在這裡向父王提親了吧。”
哪知中年人突然哭起來,轉身向餘下的木國人說,“教主要來了。”
“啊”,木國人大吃一驚,在他們的耳中,教主無疑是最高的存在,同時,也代表他們生命的終結。
火教作為為大陸第一大教,教主東方紅更是他們心中的第一人。只是火教有一個規矩,教眾若是玩不成任務,便只有自殺已成仁。如果他來的話,今天在場的火教教眾沒一個有好的下場。
“火教教主”,皇帝輕輕的搖動鏡子,其臣下也都笑了起來。
公主又是雙手連舞,眾人面前出現了幻想。茫茫的冰原,上面是一望無際的雪山,起舞的仙子,在空中不知疲倦的舞動,晶瑩的雪花,紛紛揚揚,遮住了天地。生命的結束,或者開始,彷彿集中在那舞姿中。
“公主果然國色天香”,一聲不大的聲音,卻彷彿響在眾人的心中。那名仙子便是再也支援不住,在眾人的驚歎聲中,跌落下來。
大廳裡霧氣散開,一朵不大的火焰,開在空中。那裡還有什麼仙子,眾人均是大惑不解。只是公主喘著粗氣,驚異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