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賈建仁起身,喬胖子就已經帶著幾十個保鏢離開了。
“賈少,您沒事吧。”見賈建仁到底,一些能動的農民工急忙把賈建仁給扶起來,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受著傷,有的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
“他們是什麼來頭?”賈建仁捂著發腫的臉腮問道。
“賈少,我認識他們,他們是我們工地附近的一個保鏢公司,他們可能打呢。”一個農民工苦著臉說道:“俺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的老闆是誰?”
“就是剛才你說的冷兄弟身邊的那個女的。”
這下賈建仁明白了,原來都是這女老闆搞的鬼,他倒是錯怪冷軒了,冷軒一定是受了這女老闆的危險,才做出打他老爸這等惡劣事件的。
冤有頭債有主,賈建仁也不會冤枉好人,看來要好好的計劃一下,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保鏢公司的女老闆。
隨後賈建仁撥打了急救電話,醫院派了好幾輛的急救車,他們到這裡的時候,被這副場景嚇壞了,幾十個農民工被打趴在雪地,不停的呻吟,可沒有看到毆打者。
後來警察也干涉道此事,但那些農民工什麼也不說,異口同聲的稱,天下大雪,路面很滑,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的。
倒不是這些農民工不想說,而是不敢說,他們都是出來打工者,是都市最下層的弱勢群體,他們只想安分的打工,不想惹是生非,他們從心底牴觸著外面的幫助。
夜幕降臨,天空一片烏黑,但地上雪白一片,和天空形成強烈的反差。
雪白的雪地上,早就被踩的千瘡百孔,不少的行人用手收集,用力的搓成雪球,開心的玩起了打雪仗。
有些情侶在雪地裡不停的追逐著,男人在手裡挽起一些雪,趁女人沒在意,把雪灌進了女人的脖子裡,順便用手觸控這女人嫩滑的肌膚。
冷軒和白詩韻輕走慢走,終於走到了電影院的門口。
“你等著,我去買票。”冷軒抓住了白詩韻有點冰涼的雙手,湊到嘴邊撥出一口暖氣。
“恩。”白詩韻心裡一陣溫暖,笑著點點頭。
冷軒來到售票口,因為是週末,似乎買票看電影的人很多,隊伍排了好長一段。
無奈,規則不能違背,隨後冷軒也加入了買票的長隊。
華夏的人口眾多,冷軒不是第一次感概了,無論是上學,打工,或者出國,都有無數的人在和你競爭,你實力強,你就可以出頭,你不行,那就是一道菜,等著被人吃。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冷軒才買到兩張寶貴的電影票,於是,心中暗暗發誓,以後打死也不出來看電影了,倒不如坐在家裡看電視來的舒服。
“買來了。”冷軒走向在一旁耐心等待的白詩韻,手裡晃動著難得的兩張電影票。
“呵呵,辛苦了。”白詩韻看到冷軒站在隊伍裡的那般的無奈,不由得心生憂憐。
冷軒看了看電影票上電影的開始時間,思考了一下,溫和的問道:“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嗯。”白詩韻微笑著點點頭,中午的那頓火鍋都沒有吃到什麼,就被冷軒倒掉了,她的確有點餓了。
然後兩人走進了附近一家西餐館,點了兩份七分熟的牛排,就開吃起來。
西餐館裡的客人倒是不多,只有那些像浪漫一下的情侶才來這裡,而且沒有多少人喧譁,極其的安靜。
這種安靜,給白詩韻一種全所未有的舒心,看著冷軒熟練的使用刀和叉,把一塊塊牛排送到嘴裡,吃相很滑稽。
“呵呵,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說完,白詩韻拿起白色的餐巾,起身湊到冷軒的身邊細心的擦拭著冷軒嘴角的油漬。
白詩韻俯身給冷軒擦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