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沉得住氣。”遊四哈哈大笑,開車上路。
“有趣。”
“他是個瘋子,對吧?”孟韋晴朝車尾扮了個鬼臉,轉向袁天紘尋求認同。
“你也不差。”袁天紘淡答,抱起她回到屋內。
“我?會嗎?哪有。”孟韋晴不滿的否認。
“你喝醉了。”袁天紘穿過客廳,抱著她住四樓臥房走。
孟韋晴偏頭想了想。
“好像是耶……不過這都要怪四哥和羽人那批沒良心的混帳,好好的慶祝也就算了,偏要鬧我,死性不改。”聽了她的抱怨之後,袁天紘沒有回話。
“啊,我好像忘了把車開回來!”孟韋晴後知後覺的想起。
“怎麼辦,那是袁申律的車子,不會有事吧?”總算爬上了三樓。
“不會。”袁天紘回答得簡潔有力。
“哦。”孟韋晴又把頭靠回他肩上。
“那就好。”四樓……終於到了。
袁天紘撥出口氣。一口氣抱著她爬四樓,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這樣活動筋骨了。
果然是在考驗他的體力。
進了袁漾晨的房裡,袁天紘將孟韋晴放在床上,進浴室裡擰了條毛巾放在她頭上。
“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壓下心中滿腹的疑惑,袁天紘只想保持著平常心,早點讓她休息。
就算現在問她為何喝醉、為何晚歸、那個男人又是誰,恐怕也只是白費工夫,得不到完整的回答。
所以,即使一種未知的情緒在他胸腹中徘徊,他還是告訴自己不急。
孟韋晴將毛巾貼上臉龐,搖了搖頭。
“你要洗澡,還是就這麼睡了?”袁天紘的口氣相當平淡,緣於他平時“壓抑”的修養。
“你這個人說話怎麼老是這麼冷冰冰的啊?”孟韋晴拉下毛巾,氣呼呼的瞪著他。
“我知道,你一定是等得很不高興對吧!可那也不是我的錯呀,我也沒要你等,這應該又是袁伯母的意思吧?”袁天紘看著她,沒回話。
“又不說話?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袁天紘不回話,孟韋晴的氣焰也消了,畢竟吵不起來,她一頭熱也沒有用。
“虧我偶爾還覺得你這個人其實滿不錯的,只是不太愛說話。”
“喂,我和你說,說話簡潔有力是好事,可是也別那麼的節省,計較那幾個字,你不是大老闆嗎?別那麼小氣,偶爾說些廢話,和別人閒聊,又不會有什麼壞處的。”這些話,孟韋晴早想和他說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本來就是嘛,一個好好的人卻跟個機械沒兩樣,說多無趣就有多無趣。
袁天紘看著她的醉眼迷濛,覺得自己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下次要晚回來,至少打通電話報平安。”今晚,算是自己第一次嚐到等門的煎熬與不安。以往家中兄弟眾多,個個皆不需要他擔心,小妹生性單純,眾人極力保護自是不遺餘力,從來沒出過什麼亂子;也因此他從未嘗過這種滋味,直到今日才破例。
“等一下啦。”見他想走,孟韋晴連忙拉住他。
“我話都還沒說完呢。”
“還有什麼事?”袁天紘望著她。
“咦,你今天怎麼沒戴眼鏡?”看了半天,孟韋晴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
她這麼一提醒,袁天紘才想起自己把眼鏡和檔案都放在樓下了。
“好新奇。”孟韋晴又笑了起來。
“不過你戴眼鏡時其實也滿好看的,和你的行事風格很相配。”看著她笑得毫無防備、一副關心的模樣,袁天紘也扯了扯嘴角。
“你先睡了吧!”酒醉的人他又不是沒見過,幸好她的酒品尚佳,沒有大鬧特鬧,只是話多了點。
孟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