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沒事,我第一次上車我也吐,第一次都會吐的!沒事兒啊!”就算是狗子吐在少熙身上他也沒有生氣,反而安慰狗子,這麼溫柔的少熙還是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
把窗戶開最大,少熙抱著狗子扒窗戶,又護著又探頭。
“你生怕它吐的不夠啊這!”鷺卓看狗子吐了少熙還帶它吹風,怕吐的更厲害了。
“沒有,狗都喜歡伸出去的。”關於這點李耕耘有發言權。
“慢點,你別給人摔下去了!”王一珩看少熙這架勢不像是要帶它透風反而像是要帶它跳窗的樣子。
“是不是好點了?我跟你說,我暈車的時候我也這樣把腦袋往外伸,探探風就好了,知道嗎?是不是你從沒見過的風景?是不是你看這就是人類,也是你們口中的兩腳獸!有沒有興趣當人類的好朋友?”少熙貼著狗頭叨叨,把前面開車的秦甜看笑了。
水培基地距離後陡門也就一個多小時,也不算遠,很快就到了。
“到了,下車。”把車子停好,秦甜一下車先是默默掃了一眼對面的白樓,然後才看向早就等在基地門口的人。
“隊長!”只見基地門口的男人此刻滿臉的激動,就算是穿著臃腫的棉襖此刻的背脊也是挺得直直的。
當再看到陶宇的時候秦甜恍如隔世,眼前的男人,感覺好像上一秒大家還在部隊裡,可是下一秒已經物是人非。
陶宇站著標準的軍姿,等秦甜走近向她敬禮,“一等特種退伍兵陶宇,向隊長,敬禮!”
秦甜的身體下意識本能的回禮,好像這是已經刻進秦甜dNA裡的東西,無法割捨也無法忘懷……
“你哭什麼!”秦甜看著這個186的壯漢此刻雙目猩紅,眼裡還飽含著滾燙的熱淚,此刻自己的鼻頭也是酸酸的。
“沒哭,妖字營的怪物流血不流淚。”陶宇倔強的不讓自己眼裡的淚落下,抬手抹去眼角那顆滾燙的淚珠。
妖字營,多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妖字營是當初那批從小就開始訓練的孩子一批批淘汰剩下的最後十個妖孽天才,單拎一個出去都可以吊打一個營的人物,所以被那些望塵莫及的人稱作怪物。
陶宇是十個人裡面最先退伍的,和秦甜一樣的原因,因傷退伍,右腿貫穿傷,他的軍人生涯在他二十四歲的時候結束,至今為止已經兩年了。
“先說正事,其他的晚點再說。”秦甜的身高在陶宇面前有點不夠看,原本想拍肩膀的手頓了頓後拍了拍他的手臂,隨後向車子那看去。
另外一邊車上的五人當看到陶宇熱淚盈眶的對秦甜敬禮說著什麼的時候就沒有下車,他們想,也許他們此刻需要一個空間。
等秦甜回頭找他們的時候才從車上下來走過來。
“這位是陶宇,水培箱的供應商,然後今天咱們來的這個基地也是他叔叔家的,然後咱們今天先進去看看,合不合適,如果合適的話那最好了,不合適的話就當今天來學習參觀了。”秦甜向五人介紹曾經有過命交情的陶宇。
“你們好,我是陶宇,怪……秦隊曾經手底下的兵。”差點就說成怪物頭子了,嗐!
“這是李耕耘,鷺卓,卓沅,陳少熙,王一珩。這次主要就是想過來參觀一下水培種植園,然後看看這個放在後陡門適不適用,考察考察。”
“哥,你好你好,我是鷺卓。”鷺卓社牛證犯了,上來先喊哥。
“你比我大,我喊你哥!”別看陶宇長的三大五粗,可實際上人家今年也才二十六歲!
“哈哈哈啦!”在場人包括攝像都笑了。
“啊!兄弟你几几年的?”鷺卓感覺被打擊到了,追著問人家幾年的。
“我97的,我知道你,你95的!”陶宇看來平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