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2/4頁)

過千歲,居然已經是六品亞聖的修為……難道你家老祖,不知道拔毛助長的風險麼?”

司馬怒身後的兒孫們則是七嘴八舌的咒罵起來。

“好小子,下手真狠。不就是依仗修為欺負人麼?”

“不滿千歲的六品亞聖?你家老祖在你身上浪費了多少靈丹妙藥?”

“啊呸。被外力提升的亞聖,能有什麼用?根基不穩,你小子現在就算能逞一時威風,你的前途也完蛋了。”

“可不是麼?我們的修為,都是在戰場上。和域外天魔一刀一劍打殺出來的。我們根基穩固,修為雄厚無匹,依靠自己的底蘊衝破瓶頸,這才是真正的實力!”

一眾司馬怒的兒孫大聲喧譁著,陰雪歌對此置之不理,只是向剛才那青年勾了勾手指。

那青年臉色有點發白,他的實力比司馬雄鷹高出了一點,也不過是下七品亞聖的實力。七品和六品的差距。實在不是能輕易跨越的。

司馬雄鷹抱著被燒化的肩膀在那裡嘶聲慘嚎,這個青年看著汗如雨下的司馬雄鷹,頓時雙股戰慄。根本看都不敢看陰雪歌一眼。

陰雪歌笑了起來,他向司馬怒點了點頭,輕蔑的譏嘲著:“難怪老祖會讓我捎來祖先的問候,感情司馬怒大人的兒孫,都是這種慫貨?這種軟骨頭,真正是丟了我們司馬聖族的臉!”

司馬怒的臉驟然一沉。丟了司馬聖族的臉,這個評價太重。重得他根本不敢承受。只有他這種活了幾萬年的老不死,才知道所謂‘聖族’的全部含義。那不僅僅是榮耀和尊貴,更代表了血腥和恐怖。

‘鏗鏘’一聲,司馬怒拔劍,起身,身體一旋,將那不敢出戰的青年一劍劈成了兩段。長劍刺進青年的眉心,將他的元神也徹底滅殺,司馬怒滿臉是笑的坐回大椅,向陰雪歌點了點頭:“這廝,不是我司馬怒的子孫。”

說這話,司馬怒還向四周望了望,好似在尋找某些藏在暗地裡的人。

陰雪歌在心中偷笑,看來冒充司馬一族的人,給司馬怒帶來祖先的問候,真正是嚇住了司馬怒。他心知肚明,他身後根本沒跟著什麼暗地裡監察的高手,但是司馬怒絕對不會這麼想。

估計在司馬怒心裡,他一定覺得,暗地裡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實力遠超自己的高手,都在冷眼旁觀這一次的挑戰呢。這就是司馬怒一劍擊殺自己孫子的緣故,單單一個‘臨戰脫逃、不敢迎敵’的罪名,就足以讓司馬怒一家子被司馬聖族除名,趕出木濤衛貶為散修了。

一個身穿獅子掩心甲,生得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緩步上前,他向地上兩截殘軀望了一眼,怨毒的向陰雪歌陰沉一笑:“小子,我司馬白駒來會會你。”

陰雪歌笑著向司馬白駒點了點頭,身邊火光驟然向前奔湧,在他胸前凝聚成了三顆拳頭大小的紫色火雷。手掌一推,三顆火雷激射而出,迅速向著司馬白駒轟了過去。

司馬白駒長嘯一聲,他身上甲冑亮起,數十道縱橫交錯的黑色光幕在他面前一陣纏繞,牢牢擋住了激射而來的火雷。巨響聲中,司馬白駒被火光淹沒,肆虐的火光向著四周擴散開,在校場的邊緣被突然亮起的禁制抵消。

司馬白駒突煙冒火,帶著渾身火光衝到了陰雪歌面前,距離陰雪歌不到三尺。

他咬著牙,低聲的咆哮著:“飛鷹,是我唯一的兒子!你害死了他!”

咆哮聲中,司馬白駒張口噴出一柄飛刀,帶起一道寒光向陰雪歌脖頸絞殺了過來。兩人距離如此近,飛刀飛行的速度如此快,司馬白駒面容扭曲的笑了起來,大吼了一聲‘中’。

一點火光噴出,赤炎蓮臺懸浮在陰雪歌面前,道道火光重重疊疊的噴出。將飛刀牢牢的包裹在內。陰雪歌手一指,蓮臺上火光向內回捲,將飛刀捲入了蓮臺鎮壓。

司馬白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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