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下面那個什麼三味線,聽的我昏昏欲睡,也不說彈個激昂點的曲子,真是無聊。”
劉錦鵬也是聽著好笑,老李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喜歡激昂的音樂,還真有意思。兩人坐下之後,李忠國叫了兩杯珍珠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聽名字還挺不錯。等酒上來之後,劉錦鵬抿了一口就發現,這玩意不就是國產香檳麼,裡面最多加了一點別的什麼東西,感覺酒精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李忠國也有意思,他說:“我聽小陽說你喜歡喝國產香檳,我也喜歡,不過日本這邊也只有珍珠露跟它有點相似,別的酒度數不說味道就不對。不過你不能把珍珠露當國產香檳喝,這玩意喝多了還是會醉的。”
劉錦鵬看出李忠國有心事,隨口問道:“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說?”
李忠國錯愕了一陣,呵呵笑道:“其實是這樣,老施想見見你。我跟你是一見如故,有什麼話我也就不見外的說了,老施這個人一貫疑心病,他還喜歡評鑑人,所以他覺得要親眼看過才作數,於是就透過老鄭要我約你。老施這人呢,有點毛病,但是處起來人還不錯,他總說人是最重要的,不過我也沒見他少摟錢。”
劉錦鵬沉吟著沒說話,他在考慮這事情裡面的味道,李忠國連忙又解釋道:“你如果不想見他,我就替你回了,這人毛病就是多,你不見他也是正常的,我和老鄭都不會怪你。”他這也是撇清,免得劉錦鵬以為國器的幾個股東聯合逼宮,這合作還沒開始就留下了嫌隙那可太糟糕了,李忠國不能允許出現這樣的情況。
劉錦鵬是覺得奇怪,但這個老施也不過是國器裡的一個股東而已,整個國器投資在銀河通訊也沒佔到15%,他怕個錘子。“沒事,我就是沒搞明白,老施為什麼要見我而已。”劉錦鵬可不會露怯,連股東都不敢見,那叫什麼董事長,“他打算怎麼跟我見面,是去江城還是在哪兒碰頭?”
“肯定是江城嘛,哪能叫你去見他呢。”李忠國見事情有好轉連忙加以解釋,“其實老施這個人就是有點古怪,覺得不管什麼事情都要有個靠譜的人管,不然這個事就算再好也得黃,這都成了強迫症了,倒不是特別針對你。”
劉錦鵬笑笑沒說話,李忠國又說:“他打算等你這次回去就過去,不過你好像還要去埃及吧,要是沒空就推後,我跟他說去。”
“不用,我回去還得處理點公司的事,正好還要待幾天,你要老施趕緊來吧,來晚了我又走了。”劉錦鵬肯定不會久拖,拖著還以為我怕他,早點看看這位老施到底要幹嘛也好。
事情談完了李忠國也放鬆了,他甚至談起日本的藝伎,說是去年來過之後發現什麼賣藝不賣身純屬鬼扯,還說那白臉洗乾淨了也就那麼回事,大失所望雲雲。劉錦鵬都很奇怪,李忠國的胃口竟然這麼好,看見那白臉竟然還沒嚇死,還能有心力那啥,真是牛人。
說了一會兒閒話,劉錦鵬要下去看看,李忠國就不去了,他說他對日本樂器沒啥興趣,劉錦鵬也不勉強他。樓下的大廳裡客人也是稀稀拉拉的,連三分之一都沒坐滿,葉鈴、柳媚和莉迪雅等人都在前排,拿著照相機和攝像機拍個不停。臺上演出的是三味線和太鼓組合,彈三味線的是個穿著和服的女子,看年紀大約四十左右。
三味線其實就是中國的三絃演化來的樂器,成形約在15世紀,是由大陸傳到琉球,然後又流傳到日本的。三味線和三絃還是有一些不同之處的,不過兩者共同的地方在於都不是很好學,不像吉他那麼好上手,而且三味線已經屬於古典樂器,現在很少有人會彈了。
三味線的彈法是左手調絃,右手執撥子撥動琴絃,其音質就劉錦鵬這種水平來聽,大致上跟三絃差不多,既可以慢節奏的舒緩也可以快節奏的急促,而且還能聽出一點揚琴味。太鼓就沒啥好說的了,也是中國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