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可以這麼說,誰知道真實情況會是如何,張義可不想要一上去就被人提溜走,他還有大把好生活要過,星辰大海還等著他去征服呢。
看著張義這個樣子,修女倒也不生氣,如果普通人沒有聽懂修女說些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只有那些聽懂了而且有想法的人,才會有張義這種表現。
這個廢柴,似乎還有些不同。
張義當然知道修女到底想要說些什麼,不就是說機械神教會把那些不能掌握的科技全部抹殺麼,否則這些人類暫時還無法掌握的上古技術可能對人類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
這種論調,張義又不是沒聽過,在他看來,這種杞人憂天的做法完全是慢性自殺,如果這些技術會對現在的人了造成傷害,那麼那些上古人類怎麼掌握的挺好,也不見有什麼難以彌補的傷害,倒是那些顧慮這些顧慮那些的人,才會這樣固步自封,到最後無論製造什麼都要一個模板,沒有模板什麼都做不成。
這種不思進取的做法在張義看來才最為危險,人類現在所有的科技基礎都基於這些模板,就像是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岌岌可危的籃子中一樣,一旦模板也出了問題,人類距離真正的滅亡就不長久了。
張義腦子裡也沒有什麼方法,像他這種前身在三流大學流連於網咖和宿舍中的大二學生來說,各種基礎知識都差不多還給了老師,讓他現在在這個世界上發明什麼特殊的東西,乃至震驚寰宇什麼的,那比讓他現在回到地球繼續他的宅男人生更不可能。
只是他這樣的人,最好不要參活這些事情,最好不在這些事情上發言,人類帝國的能人那麼多,不差他一個,他能想到的被人都能想到,自己主動跳出來現眼,那才叫一個死的快。
通道中的沉默沒有保持多久,沉降臺停止在一個凹槽中,修女指了一個方向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只有步行前進,這裡管道非常複雜,跟好我們,不要走丟了。”
張義茫然應聲,他抬頭上下左右看看,這些管道和剛才的通道完全不同,散發著淺淺的熒光,完全不用透過任何裝置,就能把通道里的一切看得清楚。
而剛才通道中那些異常黑暗的環境配合那種檢定士氣的裝置,確實是最好的第一道防線,但凡膽小一點的人就不敢繼續向下行走,難怪幾千年機械神教始終沒有確定遺蹟到底在哪裡,到了上面那個地方,又能有幾個科研人員敢往下更進一步?
“前面就是基因鎖所在的位置,透過基因鎖後,剩下的路程就全靠你自己了,有些東西,看見了以後,記住我剛才說的那句粀ww!?
修女指示了位置後,斜靠在通道壁上,看著兩名星際戰士在地面上搭建出一個通訊平臺,張義進入遺蹟後,所有的通訊都會先從這裡經過中轉,才能和大本營進行聯絡。
也就是說,如果張義頭盔上的攝像頭看到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這裡的平臺就會立刻截斷通訊訊號,確定那些東西之後,才會重新連線上通訊系統。
這種做法很讓機械神教不滿,但是帝國審判庭和帝方執意如此,甚至連星際戰士戰團也支援這種做法,最終機械神教只能妥協,畢竟最終考察並獲得最大利益的還是機械神教,在此之外出現的一些小問題,機械神教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義扭頭看了修女一眼,問:“還有什麼要提醒的嗎?”
修女示意身邊的灰騎士開啟裝備箱,指著裡面的能量大劍和爆彈槍說:“我們雖然清理了洛克星表面的所有生物,而且在各種波長反射中,我們也沒有發現地底遺蹟裡有什麼生命存在,但是,為了防止意外出現,你還是需要做好全部準備,一旦出現難以解決的問題,在我同意後,你才能撤出來,除此之外,一切都只能依賴你自己。”
張義笑笑,伸手提起爆彈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