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雜木棍子,就是猴子想爬上去都有些難度的,估計也沒什麼人吃飽飯了沒事幹去那地方顯擺小命去的。
這裡是以前乾孃葉金蓮的祖上發現的,現在倒是成了葉凡的藥丸基地。
這廝身子一抖,如靈猿一般攀著樹枝雜草,不久就到了洞口。不過,當見到洞口的情景時也就鬆了口氣。
因為當初自己離開時使神力搬的那塊重達估計有七八百斤的石塊現在還是完好的堵在那裡,應該沒什麼人來過。
小心移開巨石,這廝等了一陣子,當然是讓洞裡的一些黴氣先散發出來,不然人鑽進去那個味兒絕對夠你喝一壺的。雖說這洞內還有其它的通風口,但堵太久裡面空氣肯定不怎麼好的。
進得洞去。
鑽行了幾百米,這廝突然瞳孔擴張到了極點,因為那敏感的感知感覺到了洞裡好像有一些異樣狀況。
立即貼壁,伏在洞道里張著耳朵聽了起來,沒發現什麼。不過,這廝伸鼻子在空中猛力地嗅了嗅,總感覺有股子不同於尋常的腥燥味兒瀰漫其間,似乎還有點熟悉這味兒,可一時又想不起來這味道到底是何種畜牲身上發散出來的了。
“怪了,難道是長久沒來存積的晦氣?”這廝心裡毛毛的想著,也沒多再意,因為洞口沒什麼異狀嘛如果真有野獸撞進來那洞門前巨石應該會損壞掉的。
小心的伏地行了百把米,張眼一掃,頓時全身顫慄了起來。這個可不是打擺子,當然是恐懼造成的?
是什麼東西能讓堂堂的國術七段手嚇成這個樣子?
透過靈敏的鷹眼,葉凡有些模糊的看到洞裡相當的亂,甚至可以說是亂七八糟了,那株高大的豔情草樹早沒見了蹤影。而自己貼種在豔情草一旁的太歲‘火龍翔天’好像也失蹤了。
代替它們的是一個螺旋形體堆在那裡,初始時葉凡還以為是不是什麼石頭疙瘩塌下來堆成的,後來細細一掃,才嚇得差點喊**。
哪裡是什麼石頭疙瘩,那堆環在一起的東西根本就是一條巨蟒,環在一起時足有農村人的糞桶粗。
再怎麼樂觀估計以中心為圓圈的話那直徑也得有1。5米左右。巨蟒正軟呼呼的呼哧著大睡,好像睡得還挺香的。
似乎此獠正在作著美夢,那長達足有一尺的可怕分叉舌頭還在吞吞吐血吐的自然收縮著。聽說巨蟒的眼神不怎麼好使,就是靠身體的感覺和舌頭來感知外面事物的,看情況此惡物的警覺性蠻高的,並不是一個傻大個兒。
這廝細細地瞧了個夠,此蟒整體呈暗黑麻色,披在身上的鱗片一片片的足有鴿蛋粗,倒有點像是古代的作戰的盔甲長長的披在身上。身子估計也有小水桶粗,長度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是盤曲著的緣故。
“麻痺的老子的豔情草和那太歲估計被它給吞了。而且,此獠好像患了消化不良症,肚皮一直在微微蠕動,肯定還在繼續消化老子的寶貝豔情草的‘火龍翔天’了。
龜孫子的,你倒是好口福,老子以後那****丸和雷陰陰龍丸全沒了。
沒了****丸還拿什麼去攀交京裡大員張秘書,沒東西效敬張秘書老子還想升個屁官。你它孃的就是斷了我的官路,命路,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想到這些全都得化為泡影,葉凡心裡那股子憤怒如雨後春筍一般哧哧哧滋長了起來,到最後當然就暴漲成了濤天之狂怒。
俗語不是說,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這廝一憤怒,國術七段高手那種氣勢自然而然就發了出來,形成一股強悍的勢壓如狂飆的風潮一般直壓向了正在作美夢的巨蟒老大。
那雜碎立即有了反應,頭唰啦一下抬得老高,有點扁平、略顯圓潤的三角頭上那塊塊如積木一樣疊起的蟒頭擺了擺,靈敏得很,一下子好像發現了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