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蘇奕丞就真的走不開了,好笑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放棄再回書房工作的想法,脫了鞋,翻身上床,在她身邊躺下,然後手穿過他的脖頸,讓她的頭枕著自己那有力的臂膀,而睡夢中的安然似乎熟悉這一切,那原本緊皺著的眉頭也不皺了,蹭了蹭在他懷來尋到一個舒適的位置,然後手環著他的腰,滿足的睡過去。
蘇奕丞手輕輕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著她的背,嘴角帶著的是滿足又幸福的笑意,然後按滅了房內的燈,整個房間昏暗了下來,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那紗制的窗簾照射進來,昏暗又迷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黑暗中安然似乎做了噩夢,整個人有些不安起來,嘴裡不停的喚著,“奕丞……奕丞……”驚醒了她身邊淺眠著的蘇奕丞。
“安然,安然?”蘇奕丞輕喚著她,伸手在她背後輕輕的拍著,“我在,我在這,我在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後背安撫的拍著。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安然這才慢慢的平靜下來,卻依舊閉著眼沒有醒來,身體卻本能的往他身邊靠了靠,嘴裡哼哼唧唧的說著什麼,手緊緊的抱著他,緊到蘇奕丞都覺得有些難受,似乎不這樣抱著他他就是消失似地。
費了好一會兒,蘇奕丞這才聽清了她嘴裡哼哼唧唧說的是什麼。
她說:“蘇奕丞,你不要有事……”重複的都是這句話,而加著動作,邊說,手便更緊的將他抱住一分。
蘇奕丞愣了好一會兒,說不出自己此刻心裡是怎麼樣的感受,好一會兒,最後只能回應她緊緊的擁抱,輕聲在她耳邊似是保證的說道:“嗯,不會有事,我會永遠在你和寶寶身邊。”
也不知道睡夢中的安然是否有聽見,不過她的情緒似乎像是得到了安撫,漸漸的平復下來,然後再一次在他的輕拍和安撫下昏昏睡去。
只是黑暗中的蘇奕丞一遍一遍的輕拍她的背,睜著眼睛,久久沒有睡去。
當安然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而今天的天氣似乎很好,陽光很是充足,透過那紗窗直接將整個房間照亮,那強足的亮光有些刺眼,抬手放在眼前遮擋了好一會兒,安然這才適應了這樣的亮度。
身邊蘇奕丞早已經不見,那半張床鋪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轉頭看著身旁那空著的位置好一會兒,手輕輕撫著他那躺睡過的地方,她還記得昨晚的夢,有些可怕,她夢見檢察院的人來將蘇奕丞帶走,說他涉嫌****,而且證據確鑿,幾乎都不用審,就可以直接判罪,而那涉嫌的金額巨大的恐怖,都不用坐牢,直接要拉出去槍斃,她好怕,看著他被人帶著,她替他解釋說是被人冤枉的,卻沒有人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帶上警車。明明知道那是夢,卻害怕的有些醒不過來。然後她也還記得睡夢中有人將她緊緊抱住,輕拍著她,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說沒事,那個聲音很溫暖,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在安然正準備打算起來的時候,房門被開啟了,蘇奕丞推門進來,動作很輕,當眼睛正好對上她那睜著的大眼的時候,嘴角漾開好看的弧度,沒了顧忌,直接進去,朝她過去,俯身就要給她一個早安吻。
睡了一夜,安然嘴邊裡難受的厲害,本能的想去推開他,而他卻一點沒有給她機會,捧著她的臉,吻就這樣印了下來。
待安然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起來的時候,蘇奕丞這才將她放開,親吻她的眼睛和額頭,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早安。”
“早。”安然的聲音有些飄渺著,糯糯的,有些迷人。
再放開她起身,蘇奕丞抬起身,這才看見她那嘟喃著的嘴,眉毛也不高興的皺著。挑了挑眉,問道:“怎麼了?”
安然彆扭的用手將自己的嘴捂住,悶悶的呢喃著說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