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更好奇,看完這裡,我還想要去看六分半堂。”
“大皇子想見雷損?”蘇夢枕眉心一動。
月笙:“是啊,我能見他嗎?”
王小石想要說什麼,卻被蘇夢枕抬手阻止。
溫柔看了看師兄,也閉嘴。
蘇夢枕道:“大皇子想見便見,這是大皇子的自由。”
蘇夢枕忍不住咳嗽幾聲,臉色蒼白、病容憔悴,唯有一雙眼眸好似依舊燃著寒焰。
苦水鋪一戰後,他的身體明顯比從前更差。
尤其是他的一條腿,遭到暗算、沾染劇毒,直到此時都無法清除乾淨。
倘若再想不到辦法,萬般無奈的法子就是截除這條腿了。
可以蘇夢枕的驕傲,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有兩條腿,誰又願意缺失一條。
而最為重要的是,他與雷損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一山不容二虎,金風細雨樓與六分半堂形勢緊張,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已有斷裂的痕跡。
在這個節骨眼上,大皇子還要先來金風細雨樓再去六分半堂,傳出去的話可能又會多生事端。
但蘇夢枕沒有理由去阻攔大皇子前往六分半堂的決定。
無論最後結果對他是好是壞。
月笙一手撐著臉,改口:“但看過你以後,我又不想去六分半堂了。”
“為何?”
“因為無情還有事情要做,他與雷損不熟,我就不去了。”月笙很自然地說:“沒必要為一個外人而耽誤無情的事情,既然看了金風細雨樓,六分半堂也就不重要了。”>/>
蘇夢枕這回真的有點驚訝,看了看無情。
他沒有想到大皇子會說這些話,竟是為了無情。
他笑道:“大皇子與無情的關係很好。”
但他又沒想到,月笙卻搖頭說:“不好,他才叫了我的名字呢。”
無情看向月笙,眼底隱隱有意味不明的波動。
“你與無情是朋友,我不讓無情的朋友為難,而我想與無情的感情更好,他叫了我的名字,以後得和我變得更親密一些才行。”
月笙說完,轉頭與無情對視,更是在一眾人的注目下執起無情的手晃了晃,道:“無情,你要記住啊。”
我不去六分半堂不是因為蘇夢枕,而是因為你。
無情被握住的手滾燙,面板好似燃起火焰,就從接觸的位置一點點蔓延開,讓他的心都像是被扔進熾熱的岩漿裡,在咕嚕冒泡的沸騰中被反覆烙印。
那一瞬間,無情的手想要顫抖,想要立即抽出來。
但他忍住了,點頭答應。
月笙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
很好,他總算看出來無情外冷內熱的性子。
王小石有些羨慕,能做大皇子的朋友真好。
方才他還以為大皇子要誇大哥呢,沒想到是因為大捕頭。
啊對了,他還沒有與三師叔的徒弟相認。
可現在好像不是說這些的時機……還是再找機會吧。
王小石師從‘天/衣居士’許笑一,而許笑一與諸葛神侯是師兄弟。
也就是說,王小石是無情、鐵手、追命和冷血的同門師弟。
不久後,月笙與無情離開金風細雨樓。
可在半路,有人“碰瓷”了他們的馬車。
——得知大皇子前往金風細雨樓,六分半堂也派人來請大皇子大駕光臨。
月笙看了眼請人的雷媚,問道:“我不想去,你要將我綁走嗎?”
雷媚嬌笑道:“豈敢,六分半堂怎麼會對大皇子不敬,更何況,大捕頭也在這裡。”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