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苦澀,望了一眼蒼韻,歉意,沉默不語。
“為何要騙我,為什麼要騙了我啊!”蒼韻哭喊,痛苦的蜷曲了身軀。
那三師伯見蒼韻痛苦不堪,心中不忍,厲聲道:“你這魔頭,好不心狠啊!絕品的資質又如何?你卻不思修行,以此誘騙我家徒兒,端是個淫子!”
杜浚也不解釋,一路而來,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和誤解,可曾見他開言述說過半句,那驕傲是刻在骨子裡!
他只是望著蒼韻,低聲道:“我不想欺騙你,我只是……只是怕你在尋短見……我想要告訴你,可是我怕,我怕啊!”
“還狡辯,你乃是魔宗弟子,怎麼會無門無派?”三師伯冷道:“你可當真無門無派?”
杜浚搖搖頭,目光凌厲的看了三師伯一眼,冷道:“我只是說,我在中原,無門無派!”
三師伯語塞。
那元嬰修士的神念打飛杜浚之後,卻許久不語,此刻驀然失聲叫道:“竟然是天香丹!”
這天香丹說的恐怕便是那枚翠綠、巨大的丹藥了。
“煉製這天香丹,需要百名童女的精血,在這中原中,到底是誰敢煉製?”神念中,可以清晰的聽出那元嬰修士的暴怒。
“必定和你這魔修有關!”那老祖暴怒一聲,神念一掃,轟然掃向杜浚。
杜浚冷哼一聲,祭出陰陽,毀去一道精元,波動,冷道:“我算,下一刻,你這神念便要散去!”
一句出,轟然一聲,那老祖的神念竟然一窒,也僅僅一窒,便轟然將杜浚撞出了萬丈,若不是他手持陰陽,這一下,便可要了他的性命!
情冢中,這陰陽有剋制天道之手之能,適才可以炸破天道之後!
杜浚甩落萬丈,身軀連連震動,陰陽也是反噬而來,更是讓他傷上加傷,只是卻也勾起了他的逆!
不待落定,他便暴喝一聲,倒飛而來,狂發飛舞,看也不看那老祖神念,只是對著蒼韻吼道:“我只問一句,你可願跟我走!”
“只要你願意,便是這天道都不能阻攔!”
蒼韻一怔,面色慘然,久久不語,半晌之後,她猛然跪倒在老祖的神念前,哀求:“求老祖放他一條生路,這人……並不邪惡!”
“弟子願意一命換一命!”
“哼,你憑你這一句,我便可取你性命!”老祖冷然說道,旋即神念轟然而動,再次將杜浚甩落萬丈。
杜浚以陰陽遮擋了一下,卻還是‘噗嗤’噴出數口鮮血,不過那可要命的傷勢,他怒然一聲,再次倒飛了回來,其怒火滔天,無懼的望著那老祖神念,吼道:“天音,想不到你也如此不通世事!中原之人,都是偽君子!”
一旁的莫文等人先前望著杜浚的眼神中,還隱晦的流露出幾分的敬佩,畢竟能在元嬰修士神念撞擊幾次,不死,已然可以笑傲元嬰以下了!
“你怎麼會知道的道號!?”天音老祖的神念一窒,厲聲問道。
杜浚驀然放聲大笑,狂態畢露,許久笑聲一窒,道:“這中原的元嬰修士那個我不知道!”
他驀然盯著天音的神念,神色怨恨,道:“天音,當年你還抱過我,可記得?想不到,今日你便要取我的性命,可笑,可悲,可嘆啊!”
“你是……難道你金華洞府戴真人之子!”天音聲音一變。
杜浚不語,許久,他道:“我只求……”一頓,聲音苦澀,求、這個字,從來沒有從他的口中說出,只是今時……
嘆息一聲,他接道:“只求你能看在當年的情分上,給我一次機會!”
靜默。
“竟然是他……唉。”莫文等人莫不是暗歎一聲。
忽而,天音老祖嘆道:“昔日,你母親與我乃是閨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