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魔窟,有你們好看的。”
接下來的幾日,四人曲曲折折的想枯魔谷深處而去。等到第十天的時候,在四人面前出現了一個突起物,看起來就好似倒塌的山峰。
一見這突起物,鳴幹登時驚喜大叫:“到了,到了。”
四人又沿著突起物行去,一路走來,每每向下眺望,那突起物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大,就好似長蛇一般,等到了第十一天的時候,突起物已然高達百丈。
杜浚望著突起物漆黑斑駁的表面,心中一動,暗道:“難道是……”果然,又一日之後,巨大的突起物沒入了一個天柱一般的參天大樹之中。
仰望面前枯焦的巨樹,杜浚心中想道:“在這大樹之下,恐怕就是一座山峰,看起來都宛如螻蟻般渺小。”
“你們看。”白度忽而向遠處一指,說道。
幾人抬頭看去,只見好似在天際的邊緣,亦有三顆巨樹矗立在東南西三個方向。
鳴乾眼眸一轉,忽道:“我去南方大樹。”說完,便駕著法寶向南遁去。
白度稍作遲疑,說道:“我去東方。”
他話語剛落,便聽巫辰說道:“我去西方。”說罷,駕著法寶與白度一同離去。
杜浚也不推辭,見他們各自離去,便駕著法寶一路上升,如此半日,已然來到了大樹之頂。到了樹頂,眼前一改之前的昏暗,但見樹頂之中有紅光溢位。
杜浚循著光源又飛行了半晌,來到了樹頂中央,拿眼一看,卻見紅色的血光卻是從樹頂上一個鼓包之中溢位。這鼓包乃是眾多樹葉糾結而成,其中想必便是神果了。
“好充沛的生機。”杜浚讚了一句,不再遲疑,駕著法寶落,循著鼓包上眾多樹葉的間隙,進入了鼓包之中。如此又行片刻,杜浚卻是來到一個由樹葉包裹而成的空間中。
在空間的中央,有一條樹枝生出,其上託著一枚血紅色的果實,果實之上,血韻醇厚。杜浚皺眉,一掃所在的空間,除了樹枝果實之外,再無別的事物,不禁暗道:“異草之前,尚有兇獸看護,真的這神果無護果之獸?”
杜浚又等了片刻,這才謹慎的將巴掌大小的神果摘下,神果入手,但覺一股澎湃的生機湧現,杜浚多日來的疲倦立刻一掃而空。
神果摘離,樹枝登時枯萎了,但是少頃之後,卻有新枝冒出,其上託著一點嫣紅。
杜浚將神果揣入懷中,雙眼精光一閃,冷冽說了一聲:“鳴幹!”不再滯留,駕著法寶出了鼓包,續而一路向南而行。
只是,他卻不知,在他離去不久,從鼓包的一個隱蔽的縫隙中,走出一隻天邪獸,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畏懼的盯著殺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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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幹狼狽的從樹頂鼓包中飛出,顯然經過了一場廝殺,懷中紅暈溢位,也是得到了神果,正待他要大笑幾聲的時候,忽而心有所感,轉首望去,便見天際有一團黑雲滾滾而來。
杜浚來到鳴乾麵前,開門見山的說道:“拿來。”
鳴幹一怔,聞言但覺面前之人中氣十足,不禁駭然,想來北方神果的守護獸也必定不凡,這人居然手到擒來,看起來毫不費力。他眼眸一轉,訕訕說道:“師兄要什麼。”
若是鳴幹得知北方神樹上的守護獸,見到杜浚的殺將,嚇得都沒敢出來,不知道又當如何作態了。若是再知曉面前這讓懼怕的人,便是在他腦海之中永世不能翻身的杜浚,卻是又會如何呢?
杜浚這一刻,當真動了殺機,冷聲道:“神果,我給你三息的時間,或給我,或死。”
鳴幹臉色一變,他此刻受傷不輕,當真打起來,活命甚微,但是奉上神果,又非他所願,這兩難之中,只見他臉色一肅,好似下了某種決心,心中暗道:“這後招本想留待以後,既然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