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圈:“我也不為難你們窮學生,醫生說了,手術費加後期治療大概需要二十萬,再加上誤工費什麼的,就給個五十萬吧。”緊接著又補了句:“我這已經夠照顧你們了,少一分都不行。”
葉長安被煙嗆得咳了兩聲,心裡卻稍稍鬆了口氣,剩下的錢正好夠賠償。她點了點頭:“好,那你給我些時間。”
男人拍了拍手:“爽快,哥給你三天時間,到時候見不著錢可別怪我不客氣。”
分開後葉長安回去說了下情況,賀一言聽完給學法律的同學打了個電話,發現那人確實沒騙他們,隨後又找了個公證人,起草了一份賠償宣告。
三天後葉長安帶著宣告書和公證人準時赴約,那人看到她震驚之外又有些不大樂意,在葉長安把錢轉到後不情不願的把字簽了。
等葉長安走後那人打了個電話:“姜先生,今天那位葉小姐把錢送來了。”黑刃遊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問:“她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這我也不知道,誰能想到她付得起,早知道就該多要點。”
姜淮左笑笑:“沒事,這樣也好,錢你就收著當醫藥費,過會兒我再打些錢給你。”
“好的好的,謝謝姜先生!”
掛掉電話後坐在一邊的羅天明問他:“大表哥,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
姜淮左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道:“魚要收網了,當然開心。”
老宋撓頭:“我咋聽不懂你在說啥?”
“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雖然事情出了些小意外,卻也讓他加期待葉長安在這場遊戲中的表現。原定的計劃是想讓她因為賠償的事情向他求助,不想葉長安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籌夠了錢。不過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難事,一場災難的開始往往會產生多米諾骨牌一樣的連鎖反應,他開始期待那個倔強、驕傲的葉長安在他面前坍塌的樣子。
一派祥和的氣氛裡唯有路知遙食不知味,那些人裡有他的眼線,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他都一清二楚,卻一直袖手旁觀。有時也會想起葉長安極為淺淡的笑容和平淡無波的眼神,以及她親手做的好吃飯菜,可他不是小孩子了。
十年前他什麼都沒有,或許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現在卻沒有什麼比利益更能帶給他安全感。此外路知遙很清楚的知道,即使他救了葉長安也換不來什麼,這是筆賠本的買賣。
可看著對面姜淮左意氣風發志得意滿的樣子,路知遙心裡又有些難受,這簡直就是一場無妄之災,遺憾的是姜淮左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得到她,那葉長安就怎麼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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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葉長安已經幾天沒有好好睡過,她的面色差到了極點,被賀一言硬拖回宿舍躺了一會,又立即爬起來買飯送到醫院。
這一天本該是胖子陪床,病房裡卻只有紀蔚年一個人,他臉上的傷結了痂,淤青也小了一些,看上去不知比前幾天好了多少倍。聽醫生說他的傷口恢復的不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醒。
葉長安先是拿勺子給他餵了點水,又拿毛巾仔細的給他擦了擦臉和身上,忙完後她把窗戶開了一點通風,又搬著椅子坐到他身旁,側身跟他躺到一個枕頭上,伸手颳了一下他的鼻樑:“阿年……你怎麼還不醒?”明末邊軍一小兵
“等你好了不許再趕我走,我們分別這麼多年,本該好好在一起的,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嗎?”
說完她又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對我不好,一點都不好,可你是阿年啊,再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以後不要再對我那麼兇了……”
沒人發現房門開了一小道縫,胖子聽完她的話瞬間落了幾滴淚,他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