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震撼到了,他已然分不清楚。
他俯下身去,親吻著如玫瑰花瓣的唇,手不斷的撥弄著她細長的秀髮,下身也開始由慢而快的運動起來。
暗夜交易【10】
一夜翻雲覆雨後,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上官鴻軒看著疲憊不堪,沉睡中的鄭嘉怡,喜憂參半,喜的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第一次,悲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是兩年前愛的死去活來的愈幽蘭。
她的臀部並沒有幽蘭的那個熟悉的蝴蝶大小的印記,眼前的這個女人只僅僅是長的象她而已,上官鴻軒俊俏的臉上多了一絲莫名的失落。
他輕輕的走到床邊,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似乎要將這個女人的容顏烙在自己的心底。
他緩緩的俯下身,在她的額頭留下輕輕一吻,嘩嘩嘩的掏出支票本一陣狂舞后,撕下一張,放在了床頭,欲轉身離去。
鄭嘉怡猛的做起身來,蓋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到地上,一絲不掛的將自己的身材再次展現在上官鴻軒的眼前,“證明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女人了嘛……”
上官鴻軒的嘴角微微上揚四十五度,一抹自己俊美的臉龐,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怎麼?你很介意?還是說你想再和我重複昨晚的勁爆場景?”
這男人說的什麼狗屁混賬話,試問世上會有幾個女人不介意自己的清白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掠奪?
簡直不能容忍他這種帶有世俗偏見,這種居高臨下的挖苦了。像一頭受到愚弄的尖角牛,氣極了。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眼睛裡迸出火般凌厲的目光,兩隻手直顫抖,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只是希望以後你不要在來煩我,”鄭嘉怡冷冷的說道,她快速的拿起衣服迅速的穿了起來,看到了桌上的那張二十萬的支票,她悲喜交加,喜的是弟弟的手術費賺到了,悲的是自己的清白就在一個短暫的夜晚沒了。
她拿起支票,苦笑一聲。
“怎麼?你不滿意?”上官鴻軒直勾勾的盯著她,挑眉問道。
“我在想象你這種人是不是每發現一個新‘獵物’,都會用昨晚的那個爛招?什麼狗屁昔日的情人,只怕是你為你濫情找尋的冠冕堂皇的幌子罷了吧。”支票已經拿到手了,也無須在顧及什麼,索性來個翻臉不認人,冷言惡語,怒目而視。
再遇惡魔【1】
上官鴻軒的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窮兇極惡的等著她。
一個健步走到鄭嘉怡的身邊,伸出偌大的手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眼裡象火山爆發般的閃爍著熊熊烈火,歇斯底里吼著;“你再說一遍。”
鄭嘉怡拼命喊,好像有點喊不出聲,拼命掙扎,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神開始變的渙散,整個脖子一片的緋紅,直至呼吸急促,直至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掙扎,幾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上官鴻軒這才緩緩的鬆開自己的手。
鄭嘉怡趁其不備,掙扎開他的舒服,一溜煙的跑到窗戶前,開啟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彷彿要將所有的空氣都呼吸而盡般,她驚悚的望著上官鴻軒,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看來外界的傳言並不虛假,真是實至如歸的惡魔,竟然對自己這樣一個柔弱的女生下此般狠手,兩眼發直,連連自語,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渾身哆嗦,她怯怯的低下頭,不敢在去看那張俊美而冷酷無情,此刻佈滿烏雲密佈的臉。
“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你只不過是一個出來賣的。”
上官鴻軒狠狠的蹩著她,眼中滿是不屑,狠狠的甩出這句話,奪門而出,可聽到“哐當”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鄭嘉怡象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