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忽如其來的吞吸力,我動作艱難的朝後遊動,僅挪了一步,便感覺渾身發力,難以與之對抗。失去了重心,我猶如一葉孤舟般隨波逐流,頭朝向的被捲入黑洞,絲毫無法動彈,只感覺自己被急速的水流衝往未知的地方。由於過度的掙扎,我嗆了口水,緊接著意識不好,咬住牙憋住氣息。心想這萬一沒承受住,恐怕我的小命就得交待在此。
衝了不知多久,空間變得寬敞,不再直徑為一米的洞,水流減緩,越來越趨於平靜,我仰起頭向上望去,上方有光!只是覺得這裡好像有點眼熟,手觸控到一堵牆,冰涼的感覺。水溫驟然間由熱變冷,周圍漂浮著一些冰塊,我使出渾身解數,遊了約有四米的高度,我的腦袋總算鑽出水面,肺快要憋炸了,轉瞬之間得到了放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恢復了體力,我掃視著周圍的景色,竟然身處於葵花山之上,介於最外層和第四層的屏障,我愣住,想了一會,得出一個結論,難道……小湖中的水流入洞中,最後流到了外邊?
我凍得嗖嗖的,貼著這道屏障遊了一圈,發現之前的缺口竟然合住!導致裡層的水流不下來,貌似這幾環空隙均蓄滿了水,把積雪融化,怪不得水溫如此涼。裴奚貞和林慕夏還在小湖裡等我,歇了口氣,我立即邊跨邊遊過四道屏障,站在頂端望向小湖,裴奚貞和林慕夏正滿臉詫異的站在乾涸的湖底中心,低頭拍動重新合起的金屬井蓋。倆人衣服溼透,冷得哆哆嗦嗦亂晃……
“頭兒,林大腳!”我衝他們遙遙喊道。
二人轉過身瞧見了我,裴奚貞納悶的道:“小宇?我還納悶你咋平白無故就消失了呢?還以為你葬身黃金蟒腹了。”
“盼我點好行不?”我翻了個白眼,唏噓不已的道:“不小心破解了那個井蓋的機關,被水衝了進去,後來不知道怎地就流到葵花山外邊屏障之間的縫隙。”
“命可真硬……”林慕夏笑道,旋即她的笑容僵住,急忙抬起手指向我這邊,“凌宇,小心身後!”
“後邊?”
我心臟咯噔一跳,莫非又是那位推林慕夏落水的僱傭兵?若有若無的喘氣聲鑽入耳蝸,我連想都沒想,胳膊肘子猛地彎起,衝著傳來氣息的方向狠狠搗去。咦?彷彿擊中了柔軟的物體,忍不住扭頭一瞅,幹!純色黃金蟒就離我不足三十公分,它的蛇瞳豎起,似乎遭受我的攻擊憤怒急了!扁圓的大蟒頭“撲哧”向我衝擊。
這時,我像是被炮彈擊中,不受控制的跌落屏障,落向十五米深的湖底,這一下倘若摔實誠了,不得粉身碎骨才怪!我的雙手扒住純色黃金蟒的頭顱,降落的速度減緩,蟒身約有十三米的長度,此刻的作用堪比粗實的繩子,它也怕摔死,尾巴勾住屏障後邊的凹點。而我則緊緊抱住蟒頭,死不放手。
純色黃金蟒的長度顯然不夠用,我身體停住時,往下瞧了眼,懸在兩米左右的半空。黃金蟒隱隱有著脫力的跡象,如果它沒勾住屏障掉了下來,第一個遭殃的是我,鐵定給它砸成肉醬。我深呼了口氣,鬆開蟒頭跳向湖底,好懸崴到腳踝。沒停留,我立刻橫移出三米,與此同時,純色黃金蟒尾巴脫扣,“撲通!”它頭顱朝地摔落,一大坨金色的蟒身扭曲在地,它摔入了昏迷狀態。
“啊呸!害人終害己!”
動了動喉嚨,我衝這條畜生吐了口痰,不過有一點得感激純色黃金蟒,它的落下來時刮到了我和裴奚貞先前脫掉的乾衣服,槍、錢包、手機、證件等重要物品均在裡邊呢!我抱起衣物,跑向湖底中心與二人匯合。
“他孃的,給你捏了把汗。”裴奚貞拔動了一根鬍子,但腮部結滿了冰渣,牽一髮而動全部,他吃了痛便放棄了,“現在井蓋又恢復了原狀,快說說怎麼啟動?”
一邊衝掌心哈著熱乎氣,我邊道:“很簡單,對比著環環相扣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