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沒準未來你真成了生理遺傳領域的領軍人物!”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頑皮。”張嘉嘉很快恢復了平靜,晦澀的道:“後悔藥沒研究出來,已經發生的事誰都無法改變。”
花了近一個小時,我們把“地窖囚禁狂”中屬於張嘉嘉的行為細節審理清楚,包括那個血腥的夜晚,斬兩位模特前男友頭顱時,是在城北某處廢棄屠宰場進行的,切了數次,刀都砍捲刃了。她最後說了句特別變態的話,“瘋狂的連殺九人沒有想像之中的那種罪惡感,很平靜,彷彿跟消滅了九隻受精卵沒啥區別,唯獨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有點累。”
此案的主犯已經悉數交代,接下來,我們暫時把她撩在一邊,重心投向了胡澈和賈霍、莊碧凡等三條“作案工具。”
“死掉的周北沃和張開退,是誰把二人推薦給張嘉嘉的?”我冷冷的道。之所以要問清這點,因為涉及到將來不久的量刑定罪,拋除死掉的周北沃和張開退不算,四個人中,罪最大的,非張嘉嘉莫屬,主謀、殺九人滅兩門;其次是莊碧凡,當夜參與了綁架七位模特,他和張嘉嘉一塊來到海上人間酒吧,使用麻醉針迷倒了眾女,剩下的罪行,他和胡澈、賈霍相提並論。
“我知道,我知道!”
胡澈的心眼最多,表現機會好不容易來了,他抬起腦袋,衝賈霍努了努嘴,“是他。”
“老胡,我們不能睜眼睛說瞎話,小周和老張是你的朋友。”賈霍表示不服,他積極的道:“那天你說自己電話停機了,然後給了我這倆人的手機號碼,要我通知的。”
“放屁,純粹你一個人的意思!”胡澈怒罵了句,他可憐兮兮的道:“警官啊,您不能信他的,滿口沒有實話。張嘉嘉說了,誰能成功推薦來兩個靠譜的人,能開兩位模特的第一炮!這小子如此的喪心病狂,知道我有兩個狐朋狗友,他為了這個,搶走我手機聯絡到小周和老張的!”
賈霍屬於嘴笨型別的,鐵證如山的擺在這,辨不過胡澈,他唇色跟死人紙般慘白,道:“不管怎樣,最後在地窖中開了兩名模特第一炮的人,是你!”
“怪我咯?”
胡澈鼻孔朝天的冷哼道:“誰讓你傢伙不行,軟了半天沒硬起來,怕耽誤張嘉嘉的計劃,我迫於無奈替代你,現在你少整這些沒用的。”
……
狗咬狗一嘴毛,敢情張嘉嘉和賈霍還有這筆交易。
整理完所有審出來的案情細節,差不多快有十一點了,然後我們仔細的校對了一遍,決定結束這次案中衍生案的審訊。我關掉了攝像裝置,示意老蔣掏出電擊劍,準備領四人返回關押室等待下午移送看守所,D。I。E養了這群瘟神好些天,現在終於能甩走了。
關於林慕夏在保安室被砸暈之後被胖子轉移到香泉鎮91號地窖和瘦子輪流侵害的事,她沒有打算提,畢竟主要作案的強姦犯已死,和我說沒必要把這事加上去。和我想的一樣,事關女人的清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蔣推開審訊室的門,晃動電擊劍指揮張嘉嘉、胡澈他們起身並排離開。
這時,張嘉嘉懊惱的道:“凌警官,你答應我的事呢?為什麼我交代完了你隻字不提?”
“呵呵……”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這人啥都好,唯獨忘性快,經常忘東忘西的,好像不記得有答應過你啥請求啊?”
“混蛋,王八蛋,我詛咒你生兒子死兒子,生女兒死女兒。”張嘉嘉氣急敗壞的咒罵道:“哦不,懷了臨產時然後難產生不出來死在你女人宮腔中,大的小的一塊死!”
“閉上你的臭嘴!”
倒不是我和瘋子一般見識,因為聽完了感覺渾身不舒服。我心頭莫名的煩躁不安,有股熱流暴躥於體內,最終我沒控制住,衝上前左右開弓扇了她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