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了點!我只好自己來,趁這對夫婦沒注意,藉機往臥室裡瞄了眼,只有個小孩在睡覺。
女管理給了我一份假山分佈圖,問了想找之人的特徵後,她便拿起手電筒走出去幫我們尋找林婉婉。
奇怪的是,男人始終低頭看著報紙,直到我們出了屋子時,他也未抬起過頭。
我把愣在原地的蔣天賜拽到門外,此時,他猛地回了神,“懂了!凌宇,你剛才的意思是想讓我查探臥室,我這就去。”說著,他就要往木屋裡衝。
“大哥!”我鬱悶至極,趕緊抓住他胳膊,“已經看過了。”
饒是如此,我那點力氣還不夠他看的,被蔣天賜拖了好幾米,他才反應過來停下腳步,撓著腦待羞道:“你查過了呀?”
真想吼一句,地球不屬於你,快回火星吧……
我嘴裡咬住手電筒,雙手攤開假山分佈圖,粗略的數了下,我指示道:“老蔣,你去這十五個點,我去這邊十六個點,如有情況發個簡訊通知下,緊急時獨自處理。萬一啥也沒有,咱還在這碰面。”
分佈圖被一撕兩半,遞給他其中一份。
蔣天賜將半份圖紙攥在手裡,如奮進的巨熊,呼嘯著向遠方衝去。我朝相反的方向逐一尋找著圖紙上標記的假山處,花了大概半小時,找到第十四個分佈點時,終於有了收穫,聽見這座假山裡有女人的慘叫聲,跌宕起伏。
我心頭一震,屏住呼吸盡量不鬧出一絲聲響,躡手躡腳的接近假山出入的縫隙。我鼻子抽了抽,聞到了一股魚腥味,越靠近越是腥臭。
女人的慘叫聲更激烈了,還伴隨著啪、啪、啪撞擊肉身的聲音。起初我以為林婉婉在裡面被人扇耳光呢,我便右手掏出槍,猛地躥進假山內部,左手晃照在人影攢動的位置,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奮力迎合。
媽的,竟然在直播打野戰!
這對狗男女被撞破了好事,抬手遮住手電筒的光。先前那發出慘叫的女人,此時香汗淋漓,她不滿地罵罵咧咧道:“他媽的誰啊,沒看見閒哥在忙嗎,有事待會說。”她攏了攏頭髮,含情脈脈地看向男人,“來,閒哥,甭管他,繼續~”
被稱為“閒哥”的男人,透過指縫看清了我手裡拿的是槍,翻手扇了女人一巴掌,啪——!打得很實誠,女人嘴角溢血,不明所以的看著閒哥。
閒哥賠笑著看向我,並唯唯諾諾的走近幾步,“這位大爺,您找小弟有何貴幹?”
此刻,鹹魚腥味愈發的沖鼻子。
瞧這閒哥對著槍並無怯意,合計著也不是啥好玩意。
“這濃重的JB味是啥啊?”我噁心的反胃想吐,他離近味道便更重,貌似是從對方身上發出來的,狗屁閒哥,跟一條鹹魚似得。
“嘿嘿,是是是,您說的對。”在手電的照射下,閒哥的臉色,就跟剛從煤堆裡鑽出來的,黑一塊白一塊,他與我保持有六米距離就識趣的不再動了,軟聲軟氣道:“大爺,咱放下槍好好說話,您看這樣可好?”
“好屁,我忙著呢,沒空搭理你。”
我面色不善的回了句,便轉身鑽出假山,留下滿頭霧水的閒哥。
手裡這半張分佈圖示記的假山我都找了個遍,毫無收穫,手機也沒動靜,便返回與老蔣約定的地方。哪想蔣天賜蹲坐在石頭之上,早已在此等待多時,我問他有發現嗎,他憨呆呆的搖頭,萬年不變的表情。
我憤怒的將分佈圖撕爛,使勁拋飛,碎屑散落滿地。
“凌宇,咱去趟管理員宿舍。”蔣天賜字正腔圓的道。
“為啥?”
“女人,男人,不對勁。”他也沒細說原因,起身呼呼往木屋的方向衝去。
我緊追其後,輕喊道:“老蔣,等等我哎。”觀他這架勢,心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