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也不答話,他心裡明白著,根本就是為了這次素膳,他和張亦隆都穿了一身官服,登封縣雖然官威不振,但是民總是怕官的,有這麼一身官服在身,自然是避而遠之。
夜晚的杏花村是最繁華已極的時候,那次白天來的時候,二三十個人有一個人是剃髮的,可這次來,十個人倒有一兩個人是光著頭髮的,白雲航不禁感嘆世風日下。
沒有人糾纏,兩個人很快就走到的杏花村的中間,就是生意最興隆、佔地最廣的“百花樓”,前次來沒有細看,這次白雲航特別掃了一眼百花樓的金額匾額,得!這匾額還是出自蘇安琪蘇大人之手!
坐在一旁的護院仍是那位中州大俠雲天縱,眯著眼睛坐在靠椅上,似乎對什麼都不關心,可有這位大俠坐鎮,有誰敢上門惹事?
少室山下是非多,來的盡是些武功好手,爭風吃醋一言不合拔刀相見是常有的事情,可是自打來了這兩位江湖上的大俠,誰也不敢在百花樓砸壞東西了。
白雲航注意的是這生意十分興降,來往的客人有如螞蟻般進出,風韻猶存的姨娘站在門口親切地揮動著娟帕招呼著,空氣充滿了郁烈的香氣,好一個銷金窟!
白雲航暗裡思量過:“這一夜的進出就有多少銀子啊?得在青樓上想辦法!”
他當即想道:“除了徵稅還有好多法子,妓女需要營業需要取得相關資格,舉辦全縣統一***考試……對了,應當還有妓女等級考試?讓她們去考級,***一級、***二級……不取得***四級不許通宵營業……這都是來錢的路子啊!”
正當他挖空了心思想要撈上一筆的時候,張亦隆拉了拉他的衣袖,把他往杏花村裡拖了進去,對於這個問題,他以後向夫人們的解釋是:“雖然我一直守身如玉,但那次是張亦隆硬把我扯進的……即使在這種惡劣的情況,我仍然……”
百花樓的姨娘見識過大場面,因此見到兩個穿著官服的公門中人走過來,不象其它青樓那般懼怕:“兩位大爺……咦這不是張典史!翠濃想你好久了……”
男人有錢就容易犯錯誤,今天從真慧法師那裡撈了一百兩銀子,小發了一筆,往裡掃了一眼,這百花樓裡的姑娘都很有些姿色,他長這麼大了,還未曾真個**過,不過心中早有尋花問柳之意,張亦隆這一扯就讓他有犯錯誤的機會,所以也直接跟著張亦隆往裡走,當然他在心中辯白:“咱家是去暗訪的,把青樓的底細給查清楚了,到時候多弄些銀兩養家……”
第九章爭風吃醋
只是剛進了百花樓,白雲航就已經堅定決心,一定要這青樓的底細查探個清清楚楚,而且還要身體力行,就連那姑娘衣服下的身體也查探得一清二楚,這樣才算是對百花樓知根知底!
早有姨娘熱門迎了上來:“兩位大爺,本樓的頭號紅牌黯然**現在正好有閒,要不要上去相會一場……這位新來的大爺,您不知道這黯然**的名號嗎……”
白雲航答了句:“哪有人的名字喚做黯然**……”
那姨娘搖動著粉帕,香風撲鼻,臉上笑顏如花,舉止無比嫵媚,引得白雲航春心大動:“大爺您就有所不知了,這黯然**是新羅來的絕色新人,據說本名黯然,天仙國色的容貌,談吐高雅,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床上功夫包君滿意,品過的人都無不讚一句‘**’,因此花名被喚作黯然**了……大爺您要不要品一品異國風情!”
品牌推廣的效果很好,白雲航掂量掂量錢包裡的銀票銀兩,正欲開口,突然改口說道:“黯然**,比之這位如何……”
張亦隆朝著白雲航看去,不禁張大嘴巴,口水不自覺流了下來,嘴裡說道:“若是能一親芳澤,老子死也甘心了!”
那姨娘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少女輕移玉步,從樓下慢慢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