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皇上是她的公公,那她不就是皇子妃嗎?宗王應該不敢將她怎樣吧?”
“哼,皇子他都不放在眼裡,何況皇子妃,只怕……”
靜寂過後,便是議論紛紛。
耶律宗圖震驚過後便是震怒。
“納-蘭-冰!”
他耶律宗圖何時受過這等恥辱,滿腔的怒火好似怒發的活火山,欲要噴發,誰也阻攔不住。
納蘭冰根本不在意圍觀人的言語,更不會在意耶律宗圖的怒火。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不過,她便專挑他的臉打。
她冷冷一笑,第二鞭再次奔向耶律宗圖的臉,不但如此,她還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宗王,您千萬彆氣,我打您,還不都是為了您好。
您剛剛一句造反,就已經有不臣之心了,雖然您是無心之過,奈何這裡人多嘴雜,若是傳到皇上耳朵了可就不好了。
我在這替代皇帝公公教訓宗王一頓,就算您的不臣之心傳到了皇帝公公耳朵裡,他也只會心疼您臉上的傷,顧不得治您的罪了。
我這一片好心,您可千萬別不領情。”
耶律宗圖聞言簡直想要吐血,這種打人的理由,他當真聞所未聞,虧她還能說得陣陣的詞。
這一次,他雖然有了準備,但仍沒有躲過。
“啪!”
又一鞭狠狠打在他的右臉。
“啊!”
耶律宗圖一聲怒吼,那一鞭子打得不僅僅是他的臉,還有他耶律一族,甚至整個阿目耳族的尊顏,若是他閱歷淺薄些,只怕羞憤得想要自殺。
“納蘭冰,你公然辱打朝庭命官,是死罪,來人――”
“啪!”
“啪!”
“啪!”
“……”
圍觀之人都有些不忍直視了,耶律宗圖的臉已被打得血肉模糊,腫如豬頭,哪裡還有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不可一視。
至於王府的那些守衛,雖然在驚呆過後,終於想起來幫忙,卻也完全不是納蘭冰的對手。
納蘭冰敢這麼做,是做過測評的,她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昨日宗王府被炸,眾多守衛死於非命,一天之內,他就算要調人到新王府,也不可能全部到齊,守衛人數肯定有限,這就便於她上演上門打狗的戲碼。
否則,就算她再厲害,也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耶律宗圖此時此刻,尊嚴掃地,狼狽不堪,從最初的反手還擊,漸漸變成束手被打的狀態。
作為一族之長,蒼北國丈,就算被打得再慘,他也只能還擊,不能躲竄,否則,他只怕再也抬不起頭來。
“納蘭冰,你可以收手了,就算要替皇上教訓老夫,也夠了。”他雙手死死的攥住馬鞭,故意忽略圍觀之人的嘲笑與奚落,他清楚的很,今日之後,他耶律宗圖將成為蒼北最大的笑話。
他陰冷陰冷的看著納蘭冰,眼中是欲至死地的殺氣騰騰,他發誓,今日之辱,他必要加倍奉還,此事,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納蘭冰何嘗看不出他眼中不斷聚集的嗜血風暴,可是她完全不在意,從他敢打小竹桃的主意開始,他的這條命,她便要定了,她絕不會讓竹桃成為第二個竹文。
思至此,她猛的一用力,將鞭子狠狠抽回,無視耶律宗圖手上的血痕,又一鞭子打向他,卻意外的被突如其來擋在耶律宗圖身前的年輕男子一把拉住。
納蘭冰挑了挑眉,能接住她運了五層功力甩出的鞭子,這個人的功夫可不弱。
那年輕男子與耶律宗圖有幾分相像,臉色有些蒼白,眼神陰寒而殺虐,他一現身,周圍的狗都直接閃離,因為動物對危險的感知最為明顯。
10,耶律盟現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