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唐嬸也看到了,她們兩個聯手欺負我未婚妻,姐姐裝死賣活硬要誣賴到我未婚妻的頭上,妹妹抄襲我未婚妻的作品還辱罵詆譭我未婚妻,兩人做了這些下作的事不但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反而變本加厲的朝我未婚妻潑髒水,我未婚妻若不還擊,別人還當她是包子,以後誰見著她都可以咬上一口。”
“堂嬸,做人不能這樣。”陸九霄語氣緩緩:“以前的恩怨是恩怨,該找誰報仇就找誰報仇,但咱們是非公斷要放在心中,起碼一條,咱們做人要明辯是非,不能讓仇恨矇蔽了眼睛。”
“我沒有被仇恨矇蔽雙眼。”唐琳臉上的笑容變淡:“如果我想找越家報仇,早不必等到如今!而且你說越纖陌是你未婚妻,這件事恁是可笑,有誰同意過了?”
“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們要誰同意呢?”
陸九霄神情平淡:“我們又不是軍政聯姻,又非大家族聯姻,我們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相愛的年輕男女,有爹媽和長輩的祝福固然好,能錦上添花,沒有的話,我們一瓢水一碗飯,一磚一瓦的組建自己的小家庭,也沒礙著誰。”
“話雖然如此,你又不是平常家庭的子弟,自己的婚姻你以為能自主嗎?”唐琳道:“何況你明知道當初他們越家是怎麼對我,你做事之前有考慮過我和你叔叔的心情嗎?”
“堂嬸,丁是丁,卯是卯,古語云: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古人尚且如此,我們難道要越過越回去嗎?”
陸九霄耐心地說:“越虹做下的事,陌陌她是一點不知情,您要把這都怪到她的頭上嗎?”
“我只聽過父債子償。”唐琳的態度漸漸變的強硬起來:“越虹那麼一個小人物,有什麼好值得我報仇的?她若永遠不出聲,我或許都忘記這件事了,但你要和越纖陌在一起,這讓我憶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堂嬸,越虹已經受到了應有的報應,她的腦袋被我姑姑撞破,都住了幾個月的院了還沒有好,女兒也受了刺激,如今的神經不太正常,仍在治療與療養中,您還要人怎麼樣?都死了才舒心?”
唐琳抿起薄唇:“總之我心裡不舒服,一想起往事就不想讓越家的人好過!”
陸九霄也沒有糾著這個話題繼續說,而是道:“所以您寧願幫著做錯事情的唐珊瑚和鄭媚媚來對付我未婚妻,目的就是不想讓她好過?”
“越纖陌有你們兩兄弟幫忙,對我侄女做的那麼過分,又是爆她們的祼照又是曝她們的私生活照,我這個做姑姑的難道袖手旁觀,就冷眼看著她們被你們欺負?”
“沒有誰欺負她們。”陸九霄的嗓音淡如水:“嬸嬸您幫著孃家侄女,這本無可厚非,誰都有個親疏遠近,您願意幫誰我們兄弟都不管,但是叔叔身居高位,嬸嬸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叔叔,若您幫的是正義和公理,我兄弟二人只能說佩服嬸嬸的為人,然而您看看唐珊瑚和鄭媚媚的所做所為,值得您冒天下之大不韙替她們撐腰嗎?”
“再況且您看您撐的下去嗎?”他言辭犀利地道:“您幫著兩塊腐肉,最後不但幫腐肉洗涮不了臭名,您自己也會被拖下水,甚至連叔叔都會被臭味燻到,您覺得搭上這些值得嗎?”
唐琳神情一窒,臉色變的有些灰白難看,她咬著唇,一言不發。
“您不為叔叔和自己考慮,難道不為瑞林考慮?”
瑞林是陸微瀾和唐琳的兒子。
唐琳低下頭。
陸九霄再下猛藥:“何況您也知道當年的事有蹊蹺,越虹她原本無意破壞您和叔叔的關係,她也是受人愚弄,而我記得嬸嬸您也跟我說過,您當年是被人推下樓梯,這才發生慘禍,你難道不想找出那個推您下樓梯的人嗎?”
“不用找了……”唐琳嗓音沙啞地說:“我知道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