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騙不了人。
但血滄瀾……不會也看出來了罷?
血滄瀾的嘴角銜著笑,左手從袖裡抽出黑色的扇子開始搖。我瞧見他右手背在身後, 便想起我以前有個宏偉的志向,要打敗他當上天下第一劍道,然後再和他手拉手站在武林大會上。
這麼想著想著,我不禁就有點飄飄然。
過了半晌,血滄瀾一對深濃的眸子盯住我。他離得我不遠也不近,但我分明覺得他的一身溫潤之氣澤散發到我身上,我激動得喘不過氣來。
他說:“小七,孟翀老爺子主現下可好?”
我撫了撫胸口,磕磕巴巴地回答他:“師父很好,很好,就是偶爾睡不好。”
血滄瀾問:“孟尊可有什麼重要的話交代我麼?”
他說的孟尊便是我師父,我師父當年有了劍聖的名號後,旁人便都在他的姓氏後面冠個尊字。
我說:“這個……”我著實是想起了師父的交代,沒有一項是幫著劍叱閣的,於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血滄瀾睨了我一會兒,合扇輕笑:“此事也不急,你先住下,往後慢慢再說。只是,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我一聽,便伸出手掌去摸我的臉,卻使得力氣大了點,直接拍了上去,擲地有聲。我說:“路上風沙大。”
血滄瀾不無擔憂地說:“恐怕是吹壞了些,我先送你回去。”說到這裡,遲疑了半晌才接著說完:“你先休息幾日。待過幾日各大門派的使者都來齊了,再一齊商討討伐魔教的事,到時候你再說說孟尊的意思。”
他說起魔教,我倒想起了葉痕。這時的葉痕已經是蚩靈教的聖靈,被劍叱閣抓起來,也不知情況如何了。那小鬼將我肩膀咬的牙印一直不退,十分的難看,我隱隱地覺得,他倒是應當吃些苦頭。
血滄瀾將我送上馬車,本來不敗是和我一起的,但他放心不下他的驢,於是便將包裹給了我,跟血滄瀾要了個下人將驢和他一起牽了回去。
我獨自和血滄瀾坐在馬車裡,馬車裡黑乎乎的,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他也看不清我的,於是我放心大膽地傻笑。
我覺得我笑的很精明,沒有發出聲音,但他卻問了我一句:“小七,你喉嚨疼?”
我就閉上了嘴。
我閉上嘴之後,眼睛卻向他的方向去瞧,偶爾馬車顛簸,小窗的簾子會微微地顫一顫,外邊的燈火滲進來,我瞧見他光潔的脖頸,如削的下頜,我止不住地有點流口水。
論脫褲
血滄瀾將我安排在劍叱閣裡一做幽靜的院子裡,便有事回去了。
我瞧著這院子格調很不一般,我以前不知道什麼叫做享受,但這時候我才在那寬敞的大屋裡坐下,便立馬飛出三個面容精緻的婢女過來給我揉腿揉肩,好一陣舒爽。
這幾個婢女的名字也很有出處,叫做金兒,屏兒,枚兒,我知道這個出處。
當我還在村子的時候,隔壁王屠戶家的女兒努努出嫁前,就拿了這本手抄的話本子同我一起讀。
我師父說他也仔細地研讀過,但是他看的時候,這話本子還沒被列成禁本,並一度成為江湖盛傳的武林秘籍,原名是叫玉_女_心_經。
其中叫屏兒的拋著媚眼跟我說:“秋姑娘,奴婢給你脫了洗洗。”說著便開始給我解衣服。
我捂著上下推辭說:“這樣不好吧……”
金兒和枚兒將我摁住,屏兒一邊使了大力氣扒我的衣服,一邊情意款款地說:“姑娘別怕,閣主讓奴家們好好侍奉,奴家們就得使出渾身解數啊。”
三個婢女推攘著我進到裡屋。屋裡到處掛著紫綢,還點著薰香,氣氛十分的旖旎,當中放著一個大木盆,盆裡的澡水散著溫暖的氤氳,還撒了花瓣。
她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