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刺來的飛劍,半月形的靈劍化作一道紫色的閃電,直奔法融而去。
法融慌忙放出一面盾牌狀法器,擋在身前。
蕭紫陽的靈劍只需一晃就能越過這面笨拙的盾牌,但是他沒有。
靈劍在蕭紫陽的指揮下,瘋狂的斬,抹,啄,劈,撞。靈劍之上四溢的劍氣,將法融四周的岩石洞壁犁出一道道溝槽。
蕭紫陽毫不珍惜靈劍法力,瘋狂的發洩著。
在他的瘋狂攻擊下,法融別無他顧,拼命的穩住那面如同暴風雨中的扁舟般的盾牌法器。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砰的一聲脆響,那面同為中品法器的盾牌竟然受不了如此狂暴的攻擊,猛然炸裂。
隨著盾牌的炸裂,靈劍懸停在法融身前丈許處。它震顫著,發出輕輕的嗡鳴。這是靈劍被蕭紫陽法力催動到極致的表現。剛才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攻擊,讓靈劍上猶若實質的紫色靈光淡了三成,露出裡面似真似幻的本體。
法融面如死灰的看著面前猶如一隻擇人而嗜的怒獸一般的靈劍,和遠處用一雙通紅的眼睛死盯著他的蕭紫陽。
蕭紫陽猶如一隻憤怒的公牛般喘著粗氣。他從來沒有距離死亡這麼近過。死亡的氣息讓他恐懼到極點,而這恐懼,激起了他歇斯底里的狂怒。
狂怒中的蕭紫陽一心只想將這個差點將他腰斬的人撕成碎片。但剛才盾牌炸裂的巨響讓蕭紫陽稍微恢復了理智。
根據大羅派的門規,同門相殘,輕則費去法力,逐出師門,重則處死。
蕭紫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控制住自己將法融斬成肉醬的衝動。
法融見眼前靈劍猛然一抖,正要閉目待死時。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讓他忍不住雙手抱頭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他只覺身軀一僵,已經中定神術。
蕭紫陽一招手,收回靈劍,並沒有去查倒在地上的法融。他抬起手臂,細細的檢視傷口,只見小臂上,靠近手肘的部位,一道深深的傷口如同魚嘴般恐怖的張開,露出裡慘白的臂骨。臂骨上有一道幾乎讓它斷裂的豁口。
奇怪的是,露出的臂骨並不像尋常骨頭。而是如白玉般晶瑩剔透,其中還透出一縷縷金色光芒。從傷口中滲出的血液也與尋常血液不同,其色成淡金。看上去十分濃稠,但流動間又如清水般,無絲毫阻礙。
蕭紫陽驚疑不定的看了傷口片刻,不明白自己的身體何時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此時並不是尋根問底的時候,他默運秘法,將法力轉換成水系。伸手一指傷口,一道清純之極的水流憑空產生,在傷口中饒了一圈後,將傷口中的血汙和碎石等雜物都清除了去。
將傷口處理乾淨,蕭紫陽運用法力收緊了傷口,又將法力轉換為木系,一道春芽咒施出,翠綠色的光芒從蕭紫陽指尖噴出,在傷口上來回環繞輕撫。
蕭紫陽手臂上的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收口,結疤。最後血痂脫落,留下一道粉紅色的淡淡疤痕。
但他知道,這傷口只是表面長好。過後還要以紫玉法力好生溫養,才能使這條傷臂恢復如初。
蕭紫陽盤膝坐坐在地上,取出一枚傳訊符,將剛才之事告訴了師父張禮。請他代為稟報執事堂。請刑堂執事來調查處理此事。
收起傳訊靈符,蕭紫陽閉上雙目,仔細內視觀察起自家的肉身來。
第一百七十章:刑堂執事
一炷香後,蕭紫陽緩緩的張開眼睛,臉上神色驚喜莫名。
《紫玉生煙》功法,比一般五行功法更能淬鍊練肉身,這蕭紫陽早就知道。他在修煉紫玉練體法時,就發現此功法能如金鐘罩等橫練功夫般,讓身體刀槍不入。
可是,凡鐵怎能和法器相比?即使是以最差的玄鐵為胚胎,用最拙劣的手法煉製的飛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