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氏的組建者之一。這玉璽,好像也只能我能用哦,老爺爺難道你有辦法嗎?欒羽伸出了握著玉璽的手,面紗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戲謔。
你若是給我,老夫可以治好你的臉。老者並無不悅,反而和欒羽談起了條件。
你認為,在天下生靈的面前和我的臉之間,我會怎樣選擇?欒羽譏諷的一笑,雖然她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是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容貌而置這麼多的生靈於不顧。
那就是談不攏了。老者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娃娃,自己的性命可是隻有一條……
老東西,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嘮叨。冷鈺從欒羽的身後走了出來,俊美絕倫的面容上帶著譏諷的笑意,皇已經得到了完整的玉璽,得到了白衣的佩劍,難道,你不會覺得她能成為另一個白衣嗎?
老者的眼眸微微一縮,瞥向欒羽手中的長劍的時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沒有經歷過白衣的恐怖,但是他也知道無氏是因為白衣才徹底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也知道玉璽和白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白衣在無氏的族譜之上,是最為可怕與恐怖的人。
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白衣的。老者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恐懼,冷聲說道。
誰知道,當年和白衣的大戰,修士已經全部死亡了,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修士的存在,因為這裡的空間不能支撐修士強橫的力量。冷鈺緩緩的說道,所以,老東西,咱們兩個交手吧。
話音未落,整個人便是衝了出去,欒羽心中一顫,剛想出手卻是被宿攔了下來。
那個娃娃能夠應付。宿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令的欒羽及其的差異,她這是第一次知道冷鈺居然也這樣的強悍。
你的對手是別人。宿抬頭看向遠方,一道灰色的身影由遠及近,跨出一步居然就是十幾米遠。
白衣,你怕是不記得我了吧。只是一瞬間,那人便出現在了欒羽的面前,仙風道骨,衣抉飄飄,只是他的氣息有些虛浮,這條命彷彿是被吊著的一般。
確實不認識。欒羽看了他半晌,展顏一笑,藍色的眸子裡波光流動,手中的長劍也嗡嗡作響。
居然在這種地方也出現了靈性。來人詫異的看了一眼欒羽手中的劍,娃娃。把玉璽給我可好?
似乎不太好。欒羽搖搖頭。將玉璽隨手一扔,扔到了若的懷裡,扭頭衝著他眨眨眼睛,先替我保管哦。
好。若抿唇一笑,紅色的眸子帶上了些許的暖意。
咱們遠一點打吧,半隻腳都邁進了墳墓了,真不知道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欒羽扁扁嘴,能夠認識白衣的人,自然都是老怪物,她聽說過。修士活一個千百年不是很大的問題。
這裡的空間是被白衣鞏固過的。很安全。只是要離這些凡人遠一些罷了。那人淡淡的掃了周圍一眼,眸子裡的輕視好不掩飾,我叫青水。
話落,跨出了一步。這一步便是幾十米遠,欒羽抿唇一笑,手提著長劍,緊緊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這一場的殊死搏鬥,勝者王,敗者寇。
與此同時,隕仙谷的戰亂也漸漸的落下了帷幕。他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瘋狂,什麼叫做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第一次知道了北辰軒到底是如何的妖孽。銀白色的發迎風飛舞,他指尖的血跡早就已經乾涸了,站在成堆的屍體之中,嘴角邪肆的揚起……
聖皇三年,天下大定。無數的名山河川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莫國安寧,邊關無敵人侵犯,國內無反賊叛逆,空前的祥和。
欒羽身著華麗而又精緻的鳳袍,一手拿著奏摺,一手拿著毛筆,潔白的面紗被清風吹拂,遮擋住了她的視線。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扔下了手中的奏摺。
羽姐姐,不要太累了。莫晨沫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