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重創了不可一世的虜賊。
除此之外,還燒燬糧餉草秣無數,救回了數千被虜賊虜去的大秦百姓。
此戰,乃是自武威侯戰敗於額爾齊斯河畔後,最大的一次勝利。
牛奔、溫博等人上陣之後,起初還記得賈環的忠告。沒有太靠前。
可是見前軍突入敵方大營後,而敵方連一場像樣的反擊都組織不起來時,他們哪裡還按捺的住性子。
仗著武人的功力,催促著戰馬飛奔。生生從隊伍最後突擊成了前鋒。
身著重甲,又有真功夫在身,他們幾個並各自的家將一起。生生組成了一把鋒利無匹的刀鋒。
直衝對方中軍大帳。
若非敵營中亦有知武親衛拼死阻攔,說不準。還真讓他們立下一件驚天奇功。
饒是如此,以他們斬首的數額。以及繳獲的敵軍中軍大旗,亦是一件殊榮大功。
不過,雖然立下此等大功,可沒來得及高興太久,回到嘉峪關城後得到的訊息,卻讓他們如墜冰窟。
賈環居然……居然……不見了!
……
“媽媽,你方才說甚?”
王熙鳳臉上的笑容凝固了,手裡斟酒的酒盞也頓住了,桌上滾燙的野雞發出的香味都有些令她作嘔了……
她怔怔的看著李嬤嬤,問道。
李嬤嬤許是又喝了兩盅後,酒意又有些上頭,沒發現王熙鳳的不對,她居然還大咧咧的嘲笑王熙鳳道:“瞧瞧,連你也怕那個三霸王,哼哼,偏我就不怕。我就打了那個小娼。婦了,又……又能怎麼樣?
我打三十年前就跟著太太來了賈家,任勞任怨一輩子了,又奶了寶玉,連老太太那裡都有幾分體面,還收拾不得一個小……小娼。婦?
別人怕他,我……我卻不怕!”
說著,還“砰砰砰”的拍了拍她的老胸膛……
王熙鳳面色古怪的看著李嬤嬤,不知道她是真喝醉了,還是裝的,她試探問道:“媽媽,你今兒,是得了太太的意思?”
李嬤嬤聞言,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這是哪裡話,我將將才和其他幾個老婆子們耍牌戲回來,嗨,手氣忒也差了些,連輸了大幾百錢,心疼的我喲,心肝兒都疼。
正巧聽到那個下作的小娼。婦在那裡臭婆子長臭婆子短的和四姑娘別,我哪裡聽得這些,就好生教訓了她一頓。”
王熙鳳聞言,面色再變,強笑道:“嬤嬤動手了?”
李嬤嬤醉意燻然道:“何止動手,我還動腳了呢!想當年,我教府上新進的小蹄子們規矩時候,哪個敢不上心,我一腳踹過去,準讓她老老實實的跪半個時辰起不來身……
唉!如今到底是上了歲數,踹她一腳,居然還能沒事人一樣爬起來跑掉……”
“嘔!”
李嬤嬤沒自誇完,王熙鳳忽然開始乾嘔起來,而且還愈演愈烈……
外間的平兒聞聲,連忙進來,端著一個銅盆,放在凳子上,然後小心的攙扶著王熙鳳。
王熙鳳便開始對著銅盆嘔吐起來……
李嬤嬤見狀大感晦氣,看了眼桌子上熱騰騰的野雞,搖頭嘆息了聲,又一口飲盡酒盅裡的熱酒,就拄著柺杖腳不離地的走了。
等李嬤嬤走後,王熙鳳吊著丹鳳眼,冷冷的瞥了眼她的背影,然後直起身來,接過平兒遞來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又用水漱了漱口後,冷笑了聲:“不知死活的老貨。”
平兒聞言,嘆了口氣,勸道:“她知不知死活,又與你何相干?這段日子你總在害喜,一宿一宿的睡不好,偏還想著那些事,我的好奶奶,你就不能安生些?你肚子裡可是有小主子呢。”
王熙鳳聞言,心裡雖然感動,可面上卻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