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滿臉不屑的瞧了王曹氏一眼道“小嬸子啊,不是俺不應您,這可是不成的,俺不能幹這種生孩子沒□的事情。”
王曹氏一聽王大嬸拒絕了,瞪了個牛眼珠子,雙手一叉腰“你說啥?”眼見著便要撒潑。王大嬸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您別在這倚老賣老的,真嚷嚷起來看是誰吃虧 ;,別人不知道,俺還能不知道?王妹子是為啥退的親?為啥人家寧願入贅背了祖宗也不肯娶她?那點破事俺心裡可是明白的很,楚河跟俺們家可是有恩的,俺是不能害人家的,這事啊,俺就當沒聽見,這籃子野菜您還是拿回去吧,俺們家窮,吃不起!”
王曹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也知道真鬧開了,自己的姑娘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別的不說,這都23了 ;,已經是老姑娘了,平常人家的姑娘23歲孩子都給小十歲能下地幹活的了,一屁股坐了下來“俺不給你這個外姓的講,俺等俺大侄子回來。”
王大嬸哼了一聲“隨便!”王大嬸出了屋門就要上鎖,王曹氏見此連忙站起來“你這是要幹啥?”
王大嬸提了提手上的鎖“俺出去有事,家裡沒個人的,不鎖起來,丟了東西咋整?俺家可沒有您家富餘,有個會生銀子的姑娘,羨慕不來,可不給加著小心。”
“你!”王曹氏指了指王大嬸,隨後哼了一聲便起身走了,一會又折了回來,拿起那籃子野菜“俺晚上再來。一定給讓大侄子好好的教訓下你這個不分尊卑的東西!”
王大嬸笑呵呵的來了句“好走您的。”隨即便關上了門。 ;轉身就去了田月荷那。
“月娘,你這是幹啥呢?”
田月荷回過神“啊嬸子來了,您坐,我給您倒水。”
王大嬸連忙攔下“甭忙活了,俺喝過了才來。”低頭看了看她手上的活計“ ;這瞧著新鮮。”
田月荷笑了笑“沒,這不只剩下紅色的線了,便打算繡雙喜字小物件,碰到要辦喜事的,也能賣出去,總比擱在這囤著強。”
王大嬸認同的點了點頭“是這個理。 ;”又漫不經心的說道“明個後面就開始打地基了,這房子可是蓋方方正正的四院子啊!院中間可是要挖水井的大工程,那木頭選的都是上好的官木,打一水的傢俱,可不是土炕,是那種大木床子,這楚河真是個了不起的,俺粗粗的算了下,這房子傢俱一□下來,少說給百來兩銀子的!你就想想吧,那底給多厚啊。”
田月荷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王大嬸見她興趣不在這上面,想著自己應下楚河的事,便說道“瞧俺,這東扯西扯的半天沒說道點子上去,是這麼回事,這傢俱樣子,櫃子擺件啥的,楚河都交給了俺這個老婆子,可俺懂個啥啊,你好歹是識字讀過書的,這事你就幫嬸子攬下來吧。”
田月荷想都沒有想的便拒了“嬸子,不好,我這太不方便了。”
“有啥不方便的?”
“我是個寡婦。”田月荷淡淡的說道,王大嬸有一點語塞,隨即又說道“可那楚河畢竟救過你,這事你就幫幫忙當還了那個情,畢竟以後就是街坊四鄰的住著了,抬頭不見低頭不見的不是?”拉起田月荷的手拍了拍“嬸子明白你憂心的啥,那楚河去鎮上說是辦事去了,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怕也回不來,見不著,也不怕那些個嘴碎的說閒話,都有嬸子呢,啊。”
田月荷想了想,覺得王大嬸說的還是有道理的,自己總不能一輩子躲著他吧,況且自己為什麼要躲著呢?他難道還敢繼續對自己,要是那樣,提早跟他說明白就是了,最終田月荷還是應了下去。
王大嬸瞧著正經事忙活完了,就開始開啟了話匣子把剛才王曹氏的一番話絮絮叨叨的告訴了田月荷,田月荷說不明白自己心裡現在的感受,抿了抿嘴唇“那照著這麼說,王妹子還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