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滾蛋,駱濤準露底,可是這次,駱濤竟然堅持不改口,難道真的都攢著呢?駱濤媳婦皺著眉頭打量自家老公,怎麼看都感覺不像啊!
“有,肯定有,還帶利息,媳婦放手,我這就、拿。”已經有人扒視窗看熱鬧了,駱濤兩口子三天兩頭的貓捉老鼠,但說到底駱濤也是男子,駱濤有時候也會覺得臉面有損。
每當這個時候,臉色就黑了,聲音、脾氣見長。
駱濤媳婦對自家老公的脾性拿捏的非常好,就像此刻,看到駱濤眼底的不耐,她果然立馬放手。
駱濤看了看自家媳婦,轉頭對羅茗嬌說:“羅小姐,要遷戶口是吧!哈哈,這事兒說起來還有些門道,你看,既然來了,咱進屋說?”
駱濤媳婦要說啥,被駱濤瞪了一眼。
羅茗嬌感覺到院裡各房人不少,又有駱濤媳婦一起,羅茗嬌就跟了進去。
駱濤家的房子是個套間,外面是客廳,客廳裡有沙發、茶几,還有電視,包括門口剛進來的衣架子,整個屋子塞的滿滿當當。
裡間門上掛了個半截的門簾,裡面啥情況看不到,但從半截門簾下能看到,從客廳延伸進去散在地上的鞋。
多都是女人的鞋,橫七豎八的丟在地上。
屋裡有一股味道,黴、煙,還有點臭,羅茗嬌微微皺了皺眉,格局比大媽家好了幾個檔次,但裡面的環境卻糟糕的離譜,也不知多久沒收拾了,茶几上亂七八糟的菸頭、泡麵盒、食品包裝袋散落著。
羅茗嬌進來,也沒說收拾下。
駱濤坐下,駱濤媳婦立馬擠在駱濤跟前坐下,羅茗嬌頓了頓也走過去,背對門口坐在單人沙發上,沙發上堆了很多衣服,但這已經是唯一可以落座的地方,羅茗嬌只能淺淺的錯開衣服坐下。
“羅小姐,你看,你兒子在我戶口上掛了三年。哪怕是個東西,託人保管也得交保管費,何況是個人,是吧!”駱濤話頭一開,駱濤媳婦也聽明白了,駱濤口中的‘拿’是個什麼拿法兒。
意識到又被老公糊弄,駱濤媳婦暗暗掐了駱濤一把,不過想到‘保管費’,臉上始終帶著笑。
聽到駱濤將羅御希比作東西,羅茗嬌眉頭皺起,臉色也沉了下來,她說:“駱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詞。”
上輩子,一顆墮胎藥,將她肚子裡的孩子生生剝離,那孩子雖然是仇人之子,但也是她們羅家的血脈、她的骨肉。這輩子得知身體原主有個兒子的時候,她整個人像是得到了諒解、得到了救贖。
從那一刻,她就告訴自己,羅御希是她的寶貝,她這輩子都將珍之重之。
可這人張口就把羅御希比東西,實在讓羅茗嬌憤怒。
“哈哈,打個比方,羅小姐當真了。”駱濤誇張的笑道:“總之,我的意思,羅小姐聽明白了吧?”
羅茗嬌壓下氣性,點了點頭。
“羅小姐果然聰明。”駱濤笑的胡茬一顫一顫,把媳婦的胖手拉在手裡,一陣揉搓,好像捏著大把鈔票,臉上的笑掩都掩不住。
駱濤和自家媳婦交換了個眼色,繼續說:“小希是羅小姐的兒子,兒子是什麼,那是血肉至親,無價之寶。羅小姐你看,無價之寶的三年保價,多少錢合適?”
羅茗嬌沉著臉色,不得不說,駱濤很會談判,一句無價之寶說到羅茗嬌的心坎上了,如果她有資本,一定會成全駱濤的小聰明。
畢竟,四年前羅御希的戶口掛在駱濤名下,確實解決了她的大麻煩。
可惜她沒錢。
想了想,羅茗嬌沒答反問:“駱先生和駱夫人打算要多少錢?”
駱濤和自家媳婦對視一眼,眼眸轉來轉去的打啞謎,羅茗嬌見此起身,說:“我出去一會兒,兩位商量好了,我再進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