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立足此地,必須加快發展騎兵。
而更重要的是,有了雙馬鐙、馬蹄鐵和高橋馬鞍,一個騎兵的戰鬥力相當於五個步卒,再加上騎兵來去如風的機動力,他註定要用騎兵征戰天下。
當然,使用雙馬鐙和馬蹄鐵還是有風險的,一旦被鮮卑這些遊牧民族掌握,則將面對數十萬的精騎,那將是致命性的災難,所以後面每戰之後,他都將要清點騎兵損失人數,一旦發現雙馬鐙和馬蹄鐵丟失,他就將用系統儘快予以收回。
等到大軍再次啟程之時,八百白馬義從的健康值又全部恢復到了100,雖然身上的血跡仍未乾,但一個個顯得神采奕奕、生龍活虎,似乎完全沒受過傷一般。對於他們來說,這已不是第一次了,也沒顯露出特別驚訝的神色。
但是背後一直在關注這隻神兵的閻柔等人,卻是滿臉的驚訝和震撼。
難道白馬義從竟然強悍到了如此地步,一場大戰下來,連輕傷都沒有,那身上的黑褐色的血跡都是烏桓人的?
一股深深的恐懼感再次襲上他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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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暮色逐漸降臨。
右北平郡南部的草原上的一條小河邊,數百個營帳如同星羅棋佈一般座落在河灘邊。
營地上,炊煙裊裊,不是傳來歡聲笑語,還有誘人的馬肉香味。
這一戰不但繳獲了一千七百多匹戰馬,還有一百多匹受箭傷而亡的死馬或者重傷垂死的馬,這可是上萬斤的馬肉,豈能浪費。
大營的東面,一處大帳之內,閻柔和鮮于輔兩人一邊啃著馬肉,喝著米酒,一邊在密談。
“想不到公孫白的部曲如此善戰,簡直有如神助,太傅終究淪為公孫家傀儡,閻某心中不甘啊。”閻柔喟然嘆道。
鮮于輔冷哼一聲道:“公孫白的部曲再善戰,終究不過四千人,而三郡烏桓,精騎數萬,這小賊遲早有一天要敗亡的,閻將軍勿慮。”
閻柔搖頭道:“公孫白小兒最可怕的不是部曲戰鬥力,而是識人之能啊,趙雲這等猛將,原在白馬義從之中,其名不揚,不過一個百人將,在公孫白手中就能神威凜凜,將白馬義從計程車氣激發到極致;田豫和郭嘉,原本乃無名小卒,近日偶與其攀談,卻發現其都是絕世之才吶,公孫白簡直就是慧眼識珠啊;就連河北名將張郃、黃巾悍將管亥,也能甘心為其驅馳,這才是此子最可怕的地方。烏桓人雖強,終究是夷狄,若不能速勝,長久下去未必是其之敵手。”
鮮于輔眉頭微皺,突然想起一事,眼中神色大亮,哈哈笑道:“我有一計,可置公孫白小賊於死地,令太傅徹底自有。”
閻柔神色一動,問道:“計將安出?”
鮮于輔望了望帳外,附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一番話,惹得閻柔哈哈大笑,連連稱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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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閻柔等人在密謀陷害公孫白的時候,所謂失去自由的劉虞,正在公孫白帳中與公孫白、郭嘉和田豫等人大談如何治理兩郡之地。
“烏桓人,桀驁不馴,人人騎馬;來去如風,不易全靠鐵血戰爭來征服,令尊當年鎮壓烏桓人太過,甚至以其道還之,則適得其反,不但不能平息烏桓人叛亂,反而愈演愈烈,戰爭連綿數年,耗費大量錢糧,生靈塗炭。故對烏桓人,宜一手彈壓其不服者,一手安撫民眾,扶持願投誠者;則自然歸順。草原之地,每到風雪之時,草枯馬瘦,夷狄之族,無以渡冬,則劫掠漢人,屢次暴亂,若能勸耕農桑,則可彌補過冬之苦,劫掠之事將大為減少。又遼西之地,礦產豐富,若能發掘礦產,則將振興此地……”
不愧為政治94的高手,就連田豫和郭嘉兩人都聽得連連點頭。
最後說到進駐土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