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會的。那天你在望舒門也已看到,我們望舒門不單單只是訓練色誘,包括其他三門的暗殺,製毒,暗器,我們也都不遜色。”
永祭並未有太多表情流露,而是若有所思道:“那令人發醉的歌舞,只怕就是你們製得毒吧。”
銀瞳笑道:“那個哪裡叫毒,那於我們望舒門中,不過就如同玩物一般的隨手玩玩而已。秋門主那天告訴您說是風影門的藥,只不過是為了迷惑閣主設在那裡的耳目罷了。”
“我對那玉璽卻無半點興趣,不過還是想知道你們要反的動機。”永祭看著身前這位女子,並未表現出那女子所考慮到的動怒之類的情緒。
“門主,想必您應該記得,閣主要您在兩國交戰時,只幫助有玉的一方吧。”
“確實。”永祭點頭道,卻並未問她們到底是從何知曉的。
“若是閣主想得到那塊玉,她完全可以讓我們幫助弱的一方,一個國家有了那塊玉,就已經佔據了絕大部分的優勢,若我們助弱國打敗了強國,奪得了玉璽,而那時那個弱國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下了,可是她沒有。”
說到此,銀瞳不再說話,她看著永祭的眼睛,知道他已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如今的情況卻有如倒轉一般,天陽國已經在杉蒙的控制之下,可是杉蒙卻叫琴煊閣去協助軒國,那麼她如今所掌控的天陽國必敗。杉蒙苦苦經營,把自己的肥羊轉送給了軒國國主,從而在軒國一點一點得到勢力,直到最後,她拿到的,就不僅僅是玉璽。而如今望舒所派去的所謂探入朝野勢力的人,無疑就成了一個幌子,到最後,不過就是為杉蒙犧牲的一個棋子罷了,也許不僅僅是望舒,還有整個琴煊閣。
“秋水珊門主雖然訓練手段殘酷,但是極得人心。我已被派入宮五年,當初的任務是魅惑國主,讓他對我言聽計從,但閣中早就知道只靠魅惑是無用的,所以讓我以熟知玉璽為由引起注意,不了最後,國主仍是過分信任那個國師,導致我任務失敗,而我早就過了閣中給的期限。在琴煊閣執行任務,沒有完不成一說,在規定日期內完不成,自會有人來取走你的性命,若不是秋門主處處維護我,只怕我現在早已踏上了黃泉路了。”
銀瞳注視著永祭的雙眼,他的雙眼已經告訴了她,他並無反之心,但她無悔讓永祭知道,因為秋水珊告訴過她,永祭是琴煊閣中少有的心靈純淨之人。
二人隨後便分開各自離去了,永祭沒有再回宮中,而是一個人默默地走著,腦海中不斷迴旋著剛才的對話,不知不覺,宴會竟結束了,更不願發生的,是碰上了國主的龍輦。
國主看著眼前這人,見著自己即未行禮也未下跪,很是不悅。永祭察覺到了國主的不悅,或許就是骨子裡的一種對地位的不屑在作怪,永祭遲遲未下跪。
國主見此,心中亦是恨得咬牙切齒,在這麼多人面前,頓時覺得自己的威嚴蕩然無存,只不過今日請他來是有事商量,否則,早就殺了他!
“門主來的實在是巧,這宴會剛結束。”
“宮裡一樣的嘴臉太多,看著難受,便出來乘了回涼。”永祭很是輕蔑地笑道。
“你……”國師在一旁正準備斥責,被國主瞪了一眼,嚥了回去。
“門主既然來了,就隨朕來吧!朕有要事相商。”不等永祭回話,便吩咐身旁的奴僕再準備一架步輦。
永祭倒是隨和的很,無所謂般走到步輦旁,坐了上去。
國主把永祭帶到了一個議政的偏殿,那裡並不大,僅有正堂和側堂兩室,中間用珠簾分隔了開來。殿中的牆壁多由金銀築成,並且鑿出了各種凸出的圖形,圖形不是別的,正是琴煊閣的九欒銀鳳。
雖然琴煊閣一直是地下行事,但是真正知曉琴煊閣的人越來越多,而琴煊閣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