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有感覺,她就是那個可以感化主人的人。”楚雲也看著,“我自小被同族遺棄,或許是主人看我與他同病相憐,得以收留。我已跟隨主人上千年了,也許主人現在接近她是另有目的,但我相信,主人最後,會為了她放棄的”
“你呢?你不也是麼。”楚雲調侃道。
“她……我願意去試著瞭解什麼是朋友。”簫竹把楚雲往前推了推,示意他先過去。
“喂——,你們到底商量好了沒有。”詩憶在另一頭喊了起來。
楚雲應著話,上了橋,並讓簫竹快點跟上。卻不知這橋底的妖力已散了開來。
“簫竹!”詩憶臉色突然大變。當簫竹走到中間時,橋下的妖力散盡,再也支援不住簫竹的重量,斷了開來,簫竹隨即往萬蛇窟跌去。
“不要!”詩憶顧不上那麼多,竟釋放了冰魄之力,將周圍的一切都凍住了,包括那斷了的橋。可是冰魄再一次讓詩憶控制不住了,她開始無盡的釋放寒氣。
“不,再這樣下去,詩憶會把自己封住的。”
楚雲將自己的內丹逼出,拼命護住詩憶的心脈,而自己仍有傷在身,不知是內丹的光太耀眼,還是自己真的……楚雲覺得自己眼前真的好亮,好亮,亮的什麼都看不見。
只差那麼一點了,就那麼一點了,楚雲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沒有意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彷彿就是有那麼一種力量,讓他不由自主的去維護這一切,只要是為了主人好。
但是他仍能感覺到周圍那不可抵擋的寒意,正一點點由外侵入體內,他甚至還沒想好該怎麼去對抗這些寒氣。可是,是不是自己已經麻木了,分不清冷與熱的區別,要的冰至極致的盡頭呢?是和被燙著的感覺是一樣的嗎?可這種感覺不是燙的,也不是冰的,好像是暖的,溫暖的,就像曬著暖暖的太陽,從來都沒有這麼的舒適過。
“醒了?”
楚雲趕忙起身,低頭請安道:“主人。”
可是周圍大片大片的紅色刺痛了雙眼,紅的那樣熟悉。彼岸花,這些,都是我幫主人栽種的彼岸花……這是那個山谷!主人怎麼會把他們帶到這兒來。
“楚雲違抗主人命令,自知犯下大錯,請主人責罰。”
楚雲閉著眼,靜等魅影的懲罰,可是卻遲遲沒有任何動靜。
“喂!我見過犯了錯誤受懲罰的孩子,不過像你這種犯了錯誤鐵了心求著懲罰的,我倒真是第一次見!你主人怎麼捨得罰你呢?要不,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我了?”詩憶忍著笑,連帶著魅影調侃了幾番。可是魅影卻一直面無表情,實在看不透他心裡怎麼想的。這著實讓詩憶實實在在的尷尬了一番。
“呃,楚雲,走!”
“什麼?”楚雲不解的看著詩憶突然逃開的背景。
“你不是要懲罰麼,還不來!”
“去吧!”楚雲不敢相信,別人看不出,他是一定看的出的,主人如冰塊的表情下,是隱藏著笑意的,主人這算是笑了吧。
“誒誒!”楚雲忙應道,朝著詩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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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願醉
琴煊閣的閣主祖先本是巫賢國的巫師,因為神魔兩界的合約被無端捲入,以致後來的世世代代都要守護者一個使命,可是他們不是為了守護這個使命而守護,他們只是想讓它逐漸的被湮沒,最後,拿回屬於自己的力量。
琴煊閣的人從來都不知道琴煊閣是怎麼來的,他們是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快來到了這裡,接受著一段漫長而黑暗的殺手訓練,琴煊閣的人每一個都可以做殺手,只不過後來根據不同的需要,被分入了不同的組織去培養專門的技能,除了玄音、望舒、風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