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讓人記住的一個配角。
梁易舟的手機震了一下。
「許培樟:你會做飯嗎?」
梁易舟誠實地回他一句:「不會。」其實應該要說一點也不會更準確。
許培樟回了他一個ok的表情。
梁易舟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半,許培樟估計會讓阿姨來做晚飯,或者乾脆出去吃。
梁易舟這個人,可以說是非常好養活,他對吃的幾乎沒有要求,除了他自己做的飯,別的什麼他都可以下嚥。
這種味覺的麻木持續了很多年。
梁易舟正發呆,就聽見門外有動靜,他站起來,就看見許培樟正在門口換鞋,手裡提了個塑膠袋,旁邊跟著一個高挑的女性,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助理,助理對這裡顯然不陌生,換了鞋之後幫許培樟把東西送到了廚房,出來的時候看見了梁易舟,還十分客氣地沖他打了招呼。
「許總,我先走了,有事聯絡我。」助理很快就離開了,沒有在這裡待滿五分鐘。
「東西有點多,不然我就自己拿上來了。」許培樟把西裝脫下來掛好,「顧佳跟我很多年了,嘴很嚴。」
梁易舟點點頭,他就這麼看著許培樟把襯衫袖口捲起來,一時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晚上燉牛腩吧,再加一道蛤蜊蒸蛋,再炒一個土豆絲,昨天阿姨燉的湯熱熱。你愛吃沙拉嗎?」許培樟把眼鏡也摘了,轉過頭問梁易舟。
梁易舟有點驚訝,但他沒表現出來,他走到廚房去看了看許培樟帶回來的菜:「許總,我開始崇拜你了。」
他這話有點揶揄,但許培樟還是很受用地點了點頭,他有些得意:「不是誰都能吃到我的手藝的。可惜你不會做飯,只好我來。」
除了菜,另一個購物袋裡還有一大堆零食,梁易舟順手翻了翻,結果翻出了一盒套,他不動聲色地把它塞到了最底下。上次在酒店做的時候,酒店提供的太小了,許培樟都沒有戴。
許培樟此刻已經繫上了圍裙,他肩寬腿長,站在料理臺前切菜,有一種特別的性感。梁易舟不是會掩飾自己欲|望的人,他站在許培樟的對面,大大方方地把他看了個遍。
許培樟把切好的土豆裝進碗裡,往前一推:「拿去泡水。」
他的語氣有點生硬:「梁老師,你這樣看我,是在性|騷|擾。」
梁易舟就笑了,他探過身,用指尖把那個碗給勾了過去,動作很慢,明顯是故意的。
許培樟耐著性子,直到他把牛腩放進高壓鍋裡燉上了,連圍裙都沒解開,扣住梁易舟的手腕就把人抵到了料理臺上。
「先吃一頓?」許培樟磨了磨牙,掐著梁易舟的下巴,用指腹按著他那顆小痣。
梁易舟對自己把許培樟撩撥起來的這件事毫無愧疚之心,面色鎮定地勸說道:「還得看著鍋子。」
「燉一個小時,可以先做一次。」許培樟的手已經開始點火,梁易舟穿的是家居服,褲子被他一拉就掉了。
梁易舟就沒再拒絕他,料理臺上涼,許培樟把他抱到沙發上,他皺眉:「太瘦了。」
梁易舟已經情|動,他用腳踝磨了磨許培樟的側腰,聲音發啞:「許總餵飽我啊。」
許培樟的一次久得離譜,梁易舟到最後渾身發軟,陷在沙發裡動都動不了,求饒道:「不要了……肉都要燉化了……」
許培樟喜歡他這一副無力反抗的樣子,還很惡劣地去按他的小腹:「這下吃飽了嗎?」
梁易舟累得連眼皮都懶得抬,肚子也有點餓,他把臉埋在沙發裡,嘟囔一句:「這下真餓死了。」
許培樟摸了摸他的臉,十分愉快地下了沙發,他很快地沖了個澡,回來的時候看到梁易舟還用那個姿勢躺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