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說:“這兩位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一個是聚嘯梁山的好漢,還有一個麼卻是反正的義士。嗯,說來話長,等會我和大哥細細的說。”
“好好!我們正在開會呢,這樣,流蘇,你先安排兩個客人去休息,等開完會以後我再去當面謝謝他們!”和張正強、水香打過招呼以後,歐陽雲拉著楚天歌走進了會議室。
眾人看見楚天歌平安回來都很高興,單人雄尤甚。進門的時候逮到個機會,他走到楚天歌身邊說:“天歌,你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天天晚上都做噩夢呢,哎,說起來真是慚愧,當時竟然以為你已經光榮了……”
楚天歌想起那些犧牲的戰友,心情有些黯淡,他拍拍單人雄的肩膀說:“那次行動對於我們生者來說是次非同尋常的經歷,單大哥,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殺到瀋陽去給弟兄們報仇!”
單人雄眼睛一亮,大聲道:“好!”
眾人回到會議室以後,歐陽雲拉著楚天歌坐到自己身邊,先向他介紹了學兵師這段時間的變化,然後將這次會議的主題告訴他,詢問他有什麼主意。
楚天歌認真的想了想以後提出了和張鎮等人差不多的意思,最後他補充了一點說:“我覺得這次咱們應該趁機會把形式上的隸屬關係搞清楚。名義上,我們肯定是屬於中華民國的一員,但是,對於中央不合理的命令,我們有權利拒絕。同時,我們應該從法理上獲得維護我們自己權利的合法手段。”
“不簡單啊!楚旅長出去一趟回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姜樹人吃驚的道,幾要懷疑面前這人是不是那個唯有熱血,做事非常莽撞的青年了。
其他人也都很驚訝的看著他,其中,歐陽雲的眼中更是點燃了兩小簇火苗,他在心中暗自讚許道:“這可是質的變化哪!”
面對眾人驚訝的眼神,楚天歌白削的臉上微微一紅,他低聲道:“如果你們也有機會成個把月躺在床上無法動彈,我想一定比我更有感悟。”
“成個把月的躺在床上無法動彈?!”歐陽雲吃了一驚,不由再次細細的打量起楚天歌來。他本身也負過傷,不過只是大腿被穿了個洞,因此只躺了個把星期,拄著柺杖便能夠下地了,他是個靜不下來的人,如此,實在不敢想象成個把月的躺著無法動彈會是怎樣的情景,或許悶都要悶死了!
“楚旅長說得很好,這麼看來,我們也許要派出一個代表團和南京方面進行接洽了!”陳師昌說道。
其他人都在沉思,姜樹人接著道:“如果真要達到天歌所說的那種程度,派出一個代表團是有必要的,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商量好能夠接受的底線。”
歐陽雲的目光從楚天歌身上離開,他想了想道:“說到底線,我想大家必須首先搞清楚我們學兵師究竟因何而存在!還有人不清楚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多人這才想起,自己雖然早早的成為了學兵師一員,但是卻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郭彪道:“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的,我之所以要加入學兵師,只因為覺得這是一支純粹的抗日隊伍!身為軍人而不能光復河山,這是軍人的恥辱,而我絕不容許這種恥辱在我身上出現!”
歐陽雲微笑起來。
單人雄站起來大聲道:“我贊成郭隊長所說的!我之所以堅決的留在任丘還有一個原因,因為我覺得我們這支軍隊是比較純粹的,沒有夾雜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單人雄從軍以來呆過不少的地方,見識多了,知道對於一支部隊來說最難得的是什麼。他繼續道:“別的不說,在學兵師,我們只管訓練和打仗就行了,而無需為了生活等瑣事操心,我最滿意的就是這麼一點。我在地方部隊帶過兵,那些部隊根本不發軍餉,管飽飯就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