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魈的傳訊星陣,但是他卻可以在陣法上開啟一個“後門”,偷聽道傳訊陣法中的談話內容。
白玉魈和遠處某個不知名的存在用土著語言交流,洪禹聽不懂,他將這段內容錄了下來。白玉魈又說了一陣子,切斷了交流。
洪禹拿著儲存著這段談話的星玉,去找風河西。
風河西仔細聽了一番,臉色微變:“那頭白玉魈在和土著大本營商議報復行動!”
他急忙要往外走:“必須儘快通知兵部增兵!”
洪禹一把拉住他:“風叔!”
風河西回頭一看,感覺到洪禹神情有些異樣,他一皺眉頭:“你……”
洪禹古怪的笑了:“我覺得,我們可以最後給常允當一個機會!”
……
常允當派人來通知洪禹和風河西,再次過去接受訊問。兩人不動聲色的來到了常允當的軍營,被地字營的精銳戰士領進去,軍帳內常允當三人已經做好,前面擺著兩把椅子。
“請坐。”常允當一副秉公辦理的樣子。
兩人坐下來,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有說什麼。
“風河西、洪禹,今天找你們來,是要問問和方由儉有關的事情。”看似平淡的問候,卻立刻奇峰突起:“風河西,你怎麼確定虛空通道之中有埋伏?”
風河西皺眉:“這個問題還用問嗎?進入原本那一條虛空通道的人全都失蹤了。”
常允當卻奸詐的笑了:“你說的很對,沒有一個人回來,所以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人親眼見過那條虛空通道內部的陷阱!”
風河西大怒:“狡辯!”
常允當不動聲色:“我是不是可以這樣懷疑:因為你強烈阻止軍隊進入那條虛空通道,導致方由儉將軍只能帶著很少的戰士進去,最終因為兵力不足而被土著全部消滅!而你的強烈阻止,貽誤了戰機,才導致土著隨後不斷增兵,在紅沙星上佔據了優勢?”
風河西氣得渾身發抖:“一派胡言!土著當時有多少兵力,林自豪可以作證!”
常允當擺手道:“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詞,不足為憑。”
洪禹輕輕拉住還要怒吼的風河西,淡淡問道:“這個問題想必你們早就在來之前呢就準備好了吧?為什麼等到現在才問出來?”
風河西也明白了,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常允當笑了,微微一擺手,他左右兩名助手起身來,各自取出一件玄兵,放出淡淡的黃光,認認真真的在整個軍帳之中掃了兩遍,最後在洪禹和風河西身上各自又掃了兩遍。
“將軍,沒有任何儲存聲音和影響的玄兵或者是陣法。”
常允當滿意的點點頭:“好,那麼接下來我們可以開誠佈公的談一談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彷彿兩人就是待宰羔羊:“我可以告訴你們,剛剛那個問題只是飯前開胃菜,如果你們不配合,後面還有更多更加陰森恐怖的問題等著你們。
我們並不需要你們回答什麼,只需要將這些能夠眼中引起懷疑的問題放出去,自然就有人會懷疑猜測,到時候,整個星空人族都會猜疑你們,猜疑刑名道!”
洪禹和風河西都知道,常允當的威脅不是空話。有的是那種自以為看透了真相、掌握了真理的傢伙,他們會煽風點火,完全不顧忌當事人的感受,和可能造成的災難性後果,只為了自己一是痛苦就誤導民眾,而絕大部分民眾,是不具備自主判斷能力的。
到時候,會對整個刑名道產生惡劣的影響。
洪禹仍舊冷冷道:“你想要什麼?”
常允當開心的笑了,這段時間來,他一直忍辱負重,現在終於徹底扭轉,掌控了局面。風河西、洪禹,不過是他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兩枚小小棋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