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水火不容?”
青甲壯漢目光中同樣露出一絲疑惑之色,說道:“魏師兄說得沒錯,苟師兄能不能給我二人一個解釋,童師姐和吳師弟為何身亡?”
地面上的兩具屍體,神通並不比青甲壯漢差,卻死得如此之慘,尤其是那名女子,連法寶都沒有顧得上祭出,這二人自然不敢大意,何況,水生方才的一番話語也讓二人心生疑惑。
形勢再變,水生被困,對方來了幫手,塞雅心中暗自一緊,望望困在光網中的水生,又望望端坐在那張金漆大椅之上的紫袍男子,伸手拍向腰間儲物袋,取出一顆金色圓球,攥在手中,這顆金色圓球,正是臨行前水生所贈的一顆金炎珠,以備危急之用。
她怎麼也沒想到,進入這間大殿之後,客套話還沒說上幾句,那名黑袍男子竟然藉著向水生施禮問好之時,暗施殺手,激發出數枚毒刃,而那名女子也跟著激發了大殿禁制,彷彿殿中三人早已算計好了,在專門等著水生前來自投羅網一般。
好在,水生神通廣大,兩名意圖不軌的元嬰修士偷雞不成反而丟了性命。
紫袍男子目中兇光閃爍,臉上浮出一絲狠意,沉聲說道:“此人言道身上有赤焰果,想要和我明皇城交換一些靈藥,本皇有些心動,提出拿些“地心寒髓”來和他交換,沒想到,此人竟然起了強奪之心,想要對本皇不利,吳師弟和童師姐攔阻之下,卻被此人所殺。”
嗡嗡的響聲中,困住水生的一道道禁制光束飛快地收緊。
“姓苟的,你放屁,分明是那名姓吳的先起了歹心,用毒刃偷襲聖尊大人,如今還敢倒打一耙,我勸你還是解除殿中禁制的好,否則的話,我黑石城和明皇城從此誓不兩立,等聖尊大人脫困,一定會帶我修羅族勇士殺光人族修士!”
塞雅厲聲喝道,聲音裡卻隱隱透著一股色厲內荏,緊扣手中金炎珠,拿不定主意,是用來對付灰袍老道、青甲壯漢,還是對付明皇。
眼前的三人,身上外露的法力之強,似乎都和自己不相上下,實在不好應對,又擔心金炎珠威力太大,祭出後波及到水生和自己。
“魏師兄,聽到了嗎?這惡婦如此言語,擺明了此事無法善了,也罷,就讓她少些念想!”
明皇話音未落,右手一揚,手中握著的一枚銀環向著塞雅飛去,清鳴聲中,銀環直徑化作三尺來寬,似乎要把塞雅給套在環中,隔著三十多丈距離,眨眼間就到了塞雅身前,速度奇快無比。
塞雅看到對方施法速度如此之快,心中一驚,再也沒有什麼顧慮,丟擲手中長劍,擋在銀環之前,攥在手中的金炎珠脫手飛出,同樣化為一道金色光絲衝著明皇飛去,身影向後飛退,嘴巴一張,噴出一道漆黑如墨的光團,化作一隻直徑丈許高約兩丈的黑色巨盾擋在身前,四四方方的盾牌之上,繪著一隻雙頭夜叉,青面獠牙,貌相猙獰。
環劍相交,丁丁當當的響聲旋即在眾人耳邊響起。
明皇離著水生只有二十多丈距離,這金炎珠若是爆開,水生自然免不了受到波及。
看到塞雅情急之下祭出金炎珠,水生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左手一伸,衝著金炎珠一把抓了過去,口中唸唸有詞,體內真氣從三大丹田中衝出,向著一隻右臂之中狂湧而去,右手手掌一抬,衝著頭頂之上的大殿穹頂擊出一掌,束縛住手腳的一道道白色光絲彷彿一點作用都沒有,任由水生施法。
灰袍老道和青甲壯漢看到明皇和塞雅一言不和,各自動起手來,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事實擺在眼前,從殿中的情形來看,二人反倒相信塞雅的話語更多一點,水生、塞雅遠道而來,即使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在這間禁制重重的大殿中去殺人奪寶,除非是腦袋進水,而那名吳姓修士,平日裡為人陰鷲狠辣,聽到水生手中有“赤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