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也不得不繳械投降,簡直太不要臉了!
“還傻坐著幹嘛?不打算上課了?”顧瑾寒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漫不經心的說。
“再晚就遲到了。”字字珠璣。
推門出去,泥土和花草的清香撲面而來,大雨過後,天空湛藍,藍得純澈,像女孩眼底的嬰兒藍,一張不加粉飾的臉格外清新怡人,她坐在副駕駛座上,眉目間流露出焦灼的神色。
她身旁的男人容顏俊美,黝黑色的瞳孔看不出什麼情緒,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他本打算讓邱澤過來接女人去學校,誰知道邱澤一臉驚恐,念念叨叨的死活不肯,上次替顧瑾寒找安沫做助理的事已經讓他大受打擊,他才不會傻乎乎的等著女人用唾沫把自己淹死。
總而言之,他和這個叫做安沫的女孩八字不合,自討苦吃的事他做不來!
隨著“刺”的一聲響,一輛奢華轎車停在了藝術學院的不遠處,顯然,是安沫要求,她實在怕了那群極品損友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更不想被別人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吶,拿著!”
安沫下車後,從頸項取下一條漂亮的白金項鍊,丟到男人手裡:“這當是昨晚你收留我的報答,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雖然不值什麼錢,但好歹也是份心意。”
男人微微發愣的看著手心的項鍊,銀白色,簡單而精緻的樣式,他細細磨拭著,凸出的英文字落入了男人的視線中,歪歪扭扭的鑲嵌在項鍊上。
他挑了挑眉,雙唇抿成一條薄情的線,將手鍊放進上衣的口袋中,他真懷疑自己不收下的話,女人會以為他貪心不足,拿幾沓錢扔到他身上。
安沫撥出一口氣,她心滿意足的笑笑,說:“顧先生,既然你收下了,那我們從此再無關係,我當我的在校學生,你做你的集團總裁,祝您一路順風。”
過去的神馬都是浮雲,反正,她再也不想見到這個男人,那晚的一夜情……
完全是酒後亂性,天知地知,他知她知,有什麼好介懷的呢?安沫思忖著,然而當發生了今後的一幕幕,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單蠢”!
顧瑾寒斜靠在座位上,黑眸半眯,淡淡的瞥了瞥女人,安沫毫不在乎,她衝著男人揮揮手,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沙揚娜拉!”
說完,她酷酷的轉身,往學校門口走過去。
直到女人白色的身影愈走愈遠,男人回過神,從懷裡掏出那根項鍊,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它,眼神漸漸黯淡了下來。
上面清晰可見的印刻著“baccarat”
法國引進的著名首飾品牌,在s市只有一家銷售公司,一個未畢業的大學生,身上居然會帶了價值百萬的首飾,並且這麼隨隨便便就送人。顧瑾寒不禁浮想聯翩,倏然,男人的回想起女孩資料上父母空白的一欄,他皺著眉,神色複雜,他一定要讓邱澤仔細調查,女孩到底什麼底細。
而與此同時,藝術學院的門口站了幾名服裝前衛的男人,時尚的穿著打扮讓人忍不住猜想是某某雜誌的大牌模特。來往的路人頻頻向他們投以好奇的目光,尤其是女孩,將眉目傳情四個字演繹的惟妙惟肖。
劉衍四處張望著,試圖從那堆鶯鶯燕燕中找到一抹清麗,卻無奈,扭曲了一張臉對著xx藝術大學門口打了個哈欠。
“唉……現在想找個清純玉女還比登天還難,你看這一個個搔首弄姿,嘴上塗的口紅估計都能讓人中毒身亡,看得我都審美疲勞了。”
“劉哥,我們這麼找,就跟海里撈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