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趕出來,應該也不至於在方家就殺人滅口吧?要是他們不管不顧的在方家就對她下手,那若她出了事,方家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們敢使手段殺了那個女策劃人,還不是見她孤身一人在外面,又是黑夜,她還喝了酒,警惕性不高。
黑色的賓利車裡,戚曉搖下了車窗,目光有些遊離的看著街道上行走的路人,突然她眼尾的餘光掃見在一幢商業大樓上掛著的大螢幕呈現的畫面。
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渾身**,最關鍵的幾個部位打了馬賽克,幾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團團的圍在她身邊,手裡拿著各種情趣道具,猥瑣的面容帶著淫蕩的笑容,朝女人逼近。
女人光溜溜的身軀滿是用鞭子抽出來的紅色鞭痕,雪白的面板配上傷口點點滲出來的鮮血,格外的刺目分明,視覺性十分的強勁。
照片的畫質清晰,清晰到戚曉能看到女人眼中的驚恐和懼怕,她似乎在掙扎,可雙手卻被牢牢的捆綁在椅子的扶手上,怎麼也掙不開,臉上寫滿了絕望和恐懼。
戚曉的視線定格在女人嬌豔如花的臉上。
赫然就是宋嘉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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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五千字寫完了奉上,大概三個小時吧,也許大概可能應該…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 離家出走的代價。
直到這個宴會告別之際,滿堂的賓客都還在議論方柔死皮賴臉糾纏顧景濤而**的事兒,人人臉上寫滿了心滿意足的神色,有一種八卦之心得到了滿足的竊喜和愉悅,就連這場宴會舉辦的目的他們都忘記了,只顧著竊竊私語,或真心實意的諷刺,或裝模作樣的同情憐憫。
這個念頭,正面新聞遠遠沒有笑話更惹人注目,備受爭議。
人生百態,種種皆有。
戚曉倒不在乎這些人混淆了主次問題,也不在乎被忽略,事情發展的嚴重性遠遠比她被疏忽更讓她覺得頭疼。
她臉上掛著僵硬而無奈的笑容,一一和這些人告別,察覺到他們眼裡的玩味目光,她微微一嘆。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誰看不出方柔對顧毅君的好感和追求,可就是這樣一個前一秒才對顧毅君表達了愛慕之心的女人,下一秒卻和顧毅君的親弟弟滾到了床上,糾纏在了一起。
若說其中沒有貓膩和算計,誰相信吶?
甚至有些習慣陰謀論的人已經在猜測這一出好戲是不是戚曉自導自演的,畢竟,顧毅君是她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她能看到有別的女人對他有覬覦之心麼?
戚曉何嘗看不出來,心裡暗暗惱怒,她又不傻,暫且不論她吃沒吃醋,就算退一萬來講,她真的要對付方柔,也不會傻到把動手的地點弄到戚家吧?
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也不會蠢到如此地步啊。
戚曉站在門口,注視著客人熙熙攘攘的離開,依稀聽到他們的議論聲。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b市最近估計是平靜不了了,風波有多大,就得看方家的怒火什麼時候能平息了。”
“不會殃及池魚吧?”這是礙於方家身份的人在擔心方家會不會粉飾太平,‘殺人滅口’。
“呵,你可真膽小怕事,知道這件事的人多的數不清,方家又不能隻手遮天,他們沒那麼大本事,惹怒了整個b市的上流圈子,但單獨針對某個人,某個集團就說不定了。”
“那你說,方家第一個要針對的矛頭是戚家還是顧家?”有人立即跳出來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