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我以為怎麼了呢。又不好意思地說:“明天回去就是了!”
白茅打斷我們的談話,催促我們:“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叫小張替班,總不能出來太久。唐棣你負責送赫連回家。”
意博掐斷手裡的煙,撐著桌子要站起來,嘴裡又是小聲叨唸:“又不是我叫你們來的,真是的~”
“說什麼呢?!”白茅起來穿衣服,頗為不滿地說,“我這是對你負責任!”
“我又沒嫁給你,要你負什麼責任?!”第一次沒站起來,意博又跌坐回椅子裡,他真是喝多了。我過去要攙他一把,他卻推推我的手:“你穿好衣服,我自己能行。”第二次,他試圖平穩站立,嘴裡還給自己辯解:“意識清晰,語言流利,思維敏捷,除了腿腳不聽使喚,一切正常!”
我哪肯他自己站起來,扶著他說:“是是是!您還能上臺做個手術什麼的呢!”
話一出就後悔了,我感覺到他明顯的停頓,之後推開我的手找衣服,說:“不用送我,我明白得很!”
“您別逞強了!”什麼倔脾氣!這貨還真是棘手,怪不得白茅頭痛!
白茅跑去櫃檯替意博結賬,意博忙追過去:“我自己有錢,誰要你負責了?!啊!”
話說一半,只聽咕咚一聲,大名鼎鼎的赫連意博士竟被椅子絆倒了,跪趴在地上可真是滑稽死了。
我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他整個人竟站不住了,靠在我身上,身體不住下滑。我雙手撐住他,抱他一點點往外走。
白茅攔下一輛計程車,開門等我們上車,老遠見我抱扶著搖擺不定的意博,忙上前問:“剛才好好的,怎麼了這是?”
“摔了一交!可能摔疼了!”我嘲笑著意博。
白茅從我手裡接過意博,不放心地掐了掐他人中,並搖晃著他問:“喂!赫連意!有事沒事的你說句話行不行?!你睜眼看看我!”
意博抬起手揉了揉腦袋,口齒不清地說:“頭暈得厲害!”
“心臟呢?心臟怎麼樣?”白茅把他塞進計程車,開始翻他的口袋,找出硝甘往他嘴裡送。
意博不知道誰在弄他的嘴,側頭不停地躲閃。白茅不耐煩地把硝甘塞給我,說:“應該沒什麼事,你喂他!到了給我打電話!”說完他便匆匆走了。
一路上他老實得很,不言不語也不動。我看看手裡的硝甘,看看他的唇。他靠在我肩上,似乎睡著了,我不敢驚動他,又擔心他的心臟。最後還是扶正他,把藥塞進他嘴裡,叫醒他:“老師,吃片藥,是硝甘,您含好了。”
他仍舊緊閉雙目,輕輕張開嘴,等我把硝甘塞進去,他便輕輕地合上。他呼吸有些深長,我把他拉鎖拉開一些,以便他呼吸順暢。
到他家時夜已深,他沒有睜開眼的跡象,無奈,我只好揹他回去。雙手攬著他的腿,以防他下滑。細瘦的腿,摸上去叫人心疼。他的頭枕在我肩上,臉貼上我的勃頸,溫熱,光滑。我希望路再長點,就這麼親暱地揹著他,感受著他,感受溫柔的他。
半路上他附在我耳邊喃喃自語:“小唐,總是麻煩你…”、“小唐,對不起…”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清醒的,他的自語讓我難過,他並沒有虧欠我什麼,反而是我一直欠他太多。
進屋後我把他安置在臥室床上,一放下他便醒了,睜開眼卻定不了焦距,迷茫了半天才發現是我。掙扎著要坐起來,我阻止他亂動,對他說:“老師很暈吧?!還是躺好吧!一切有我呢!”
聽了我的話,他乖乖躺下,任由我幫他脫下衣褲,幫他蓋好被子。
我去廚房想倒杯水給他,剛轉身他便叫住了我:“小唐,太晚了,你就不要回去了,隔壁屋子裡有被褥,暫時睡一宿吧!”
我回過頭看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