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熟悉的何丹泠,我想要是有一天真的何丹泠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是不是會說,我才是,而她是冒牌,因為我已經做不回我的林止暖。
何丹泠的特長是畫畫,為了這個特長,我特別花心思學習了畫畫,因為她學的是水墨畫,所以我必須要學習水墨畫,也許我也有畫畫的天賦,所以並不用花太久的時間去學,他們總是很讚賞地看著我,欣賞我的配合,欣賞我的自覺,也欣賞的悟性,總之在眼中,我就是一個值得他們同情的弱勢,而我需要的也是這樣的效果,我必須征服所有人,包括他,這樣,我才有機會獲得新生。
來教我的兩個人離開後一天,我就見到了他,我的哥哥。
“哥哥。”我親暱地叫了一聲,並且跑上去抱住他的臂膀,笑若桃花。
因為靠著他,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瞬間的僵硬,然後才慢慢軟下來,他拿來我的手,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學得很像,以後就我們倆的時候,你做回你自己。”
我淡淡地點頭,轉過身給他倒了一杯水,和他親暱地靠近,自己也很不習慣,我畢竟不是他的妹妹,再怎麼裝得像,很多感情也是裝不來的。他這麼說,對我沒有壞處,反而少了兩個人的尷尬,畢竟我心裡對他是有怨恨,他的一句話就完完全全地改變了我的命運,我真的覺得自己好無力,好渺小。
如果可以,我好想握著手槍對著他的頭,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對他說,“我不允許你活著。”然後我便可以瞭解他,但是,現在的情境,是反過來的,我只能卑微地聽從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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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我是神經病(二)
我想過去自殺,去了解我的悲哀,但是我不能這麼自私, 辛苦養育了我這麼久,我必須堅強地活著,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我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次我來就是來回答你的一些問題,你有什麼儘管問,能回答的我都和你說。”他在椅子上坐下,晃著塑膠杯中的白開水,我隱約可以透過水影看到他手掌清晰的紋路,很深,很複雜。
“你是誰?”這是我最想問的一個問題,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問,可是我一直都沒有機會,或者說是他沒有給我機會。我不記得我待在精神病院,已經多少天了,也許是幾個星期了,也許是幾個月了,我無從計算,我只記得,我被抓進來那天是星期五,我最愛的星期五,竟成了我的噩夢。
這個男人,他主導著我後來的人生,我卻對他一無所知,所以我要問,問清楚,然後牢牢地記住。
“我叫何祁,維亞公司的總裁。”他把水放在一邊,看著我吃驚的樣子,很滿足地冷笑出一個弧度。
維亞公司?總裁?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我雖然可以想到他的身份有多麼不簡單,但是我想不到他就是維亞公司的總裁?何祁?從一個天才少年,到現在的身價上億,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可以無聲無息地把我抓我,還可以把我安置在這裡這麼久,他有這個權利,也有這個錢力。在學校的時候就聽同學說過,她們總是很花痴地說著什麼什麼公司的總裁怎麼怎麼了,有什麼花邊新聞,有什麼跨時代的成就了,其中就有維亞公司的何祁。
當時,我還記得,我看她們癲狂的樣子,就沒心沒肺地諷了她們一句,“嘿嘿,他還年輕著呢,又沒有老婆,你們都有機會的啊。”
現在回想起來,絕對是另一番感覺,她怎麼會遇上維亞公司的總裁,何祁?想遇上的人遇不上,不想遇上的人卻遇上,這個世界總是這樣的出人意外,讓人措手不及。
“是嗎?還真沒想到。”吃驚之後,我更多的是無奈。
“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