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不出個笑話來。” “但不可否認,你笑了。”歐陽陌推了推鏡片,繼續木訥著面孔注視起了交通路線:“對了,荊小姐,那張護身符紙你帶上了嗎?” “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荊城垣從天鵝般白皙的脖頸上拉出了一條紅線,紅線的末端正是繫著已經摺疊的符咒。 “後面那個的?”歐陽陌掃了眼,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