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你長這麼漂亮妖嬈,不想上你的那不是沙比麼?”我直言不諱的說道:“至於我緊張你,在乎你,那是因為……嗯,我們是朋友嘛,你又是我老大,老大捱打了,小弟能夠不出頭嗎?”
“噓。”
她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你不要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你在乎我,甚至於願意為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是嗎?”
“是!”
我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好。”說著,她從胸口裡掏出一支菸,用一根火柴擦了點上,深吸了口,白煙塵塵的吹著我這邊,搞得我嗆聲,沒搞清楚他的寓意的時候,她忽然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
“滋滋滋滋……”
這腦殘白痴女,竟然沒來由的往她手腕上狠狠一戳!
菸頭躺在她的雪白肌膚上,臥槽,嚇尿我了,“你他媽幹甚麼啊你?放開,快把煙扔掉啊!”
“我不。”她卻傲嬌的癟著嘴,“讓我痛一會兒。”
我沒辦法,看著她這樣摧殘自己,就要想辦法將她扔開的時候,她忽然將半截菸頭扔掉,重新點燃,弄在我的手臂那裡,鄭重的問道:“先別顧著去報復趙紫鵑,我問你,剛剛我自己紮了自己,那我現在想要扎你,咱們來個情侶菸頭燙,你敢燙嗎?”
“腦殘,沒工夫搭理你,趕緊下來,走,咱們報仇去……”
“不,你先讓我燙你。”
“不給燙!”
“不給燙我就不下去,快讓我燙!”
“不,我怕疼!”
“怕疼也要燙!”
“我……”
“滋滋滋滋。”
草,老子正在據理力爭的時候,這丫頭趁著我說話分心,直接的往我手臂上戳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
我大聲的尖叫,又不敢將她扔掉,這裡是下坡,她這一下去,非得摔死個瘋婆子不可。
我強忍著劇痛被她搞完了之後,我聽見‘咔嚓’一聲,然後一個雪白色的大閃光打過來,刺得我眼睛一閉,趁著這空隙,這妮子竟然自己主動的跳了下來,然後仰天大笑,好像我他媽就是一個可憐蟲一樣:“哈哈啊哈哈,娃哈哈,沙比!白痴!你他媽才是二百五,竟然他娘額敢罵老孃?活膩歪了吧你?”
???
我沒反映過來。雙手揉搓著眼睛的時候,我感受到七七八八的很多腳步衝過來,然後各種閃光燈拍攝,照得老子眼暈啊,四周各種零零碎碎的嘰喳聲音絡繹不絕,全是女生的,之後她們消停了,我才睜開眼,立刻就見到薛洋等姐妹們現在手裡都拿著手機或者攝像機什麼的,而在下面,還有一個身穿著一身灰黑色休閒小西裝,頭髮立起來,臉比較長,身材也很修長的公子哥,長得不說醜,卻絕對不帥,只是穿金戴銀的,一看就是富二代。
他是誰?
為毛會出現在這裡?
我看見桃子姐在瘋狂大笑,薛洋一幫姐妹也是在笑話我,老子一下子就發懵了!
“腫麼回事兒?我沒搞懂啊。”我茫然的說道。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一齣戲啊。”薛洋譏笑的說道:“難道你真認為咱們桃子姐被打了會不還手的?而且還要來找你幫忙報復,這說出去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嗎?”
“啊?桃子姐沒捱打啊……”
“顯然是。”說著,薛洋走過去,把桃子姐臉上貼著的東西摘掉,草,是假的,恢復了她本來白皙的臉蛋兒,桃子姐這會兒已經是笑過神兒了來,勾了勾手指頭,富二代走了上來,戲謔的看著我,伸出手來,握手的說道:“你好,我叫藍迷影,是桃子的未婚夫,這次,主要是我不相信你願意為桃子付出,但是你連被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