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控制在道路限速的最大值。也許是昨天剛剛在交警總隊受到了超速的教育,吃到了苦頭吧,他可不能再給別人留下把柄。昨天老子領兒子,難道今天要兒子領老子? 不過北京這交通,特別是在最繁華的這幾條路內,就 算魏德全想要超速,那也得他能超起來算。在週末這個時間段還能夠不堵車,魏德全已經應該去公主墳燒高香了。 開車的時候,魏德全也在想著事情,經過昨天的事,他一直以為是他的兒子得罪了某個人,所以對方才會整他兒子的。可是在先前副總向他彙報了公司現在的情況之後,魏德全一時間想不明白了,到底是有人想整他,還是想整他的兒子?到底哪一個是主要的,哪一個是連帶的,受牽連了? 魏德全一路上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魏德全雖然囂張,但是做起事情來還是很謹慎的,他在整人之前,都會調查對方的底細,只要是他惹不起的人,或者在衙門裡面有後臺的人,魏德全基本都不去惹。他做惡人,一般都是對待那些平頭老百姓的。可是這一次,工地鬧事先不提,單單是公司的銀行賬戶被凍結,這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分局沒有這個許可權,至少也應該是市局與銀行部門配合行動的。魏德全從來就不記得,自己惹過這樣的一個通天的人。 ‘難道是哪個人沒有調查清楚,或者是看走眼了?’魏德全仔細的想了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因為魏德全覺得,如果是他。兒子惹的人,昨 天已經都教訓過了,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況且孩子們那些都是小打小鬧,魏德全不相信會出現這樣嚴重的後果。 反正魏德全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心裡面很鬱悶。 十幾分鍾後,車子在公司前停了。下來,當魏德全下車的時候,先前電話通知他的那位小劉劉副總已經站在公司的門前,一臉焦急的等著他了。見到魏德全的車,小劉立即跑了過去,差點兒被魏德全的車撞到。 “老闆,你可算來了!” “走,進公司,你把具體情況跟我。說一下!”魏德全走進了公司。 在來到辦公室後,魏德全坐了下來,聽著劉副總經。理的具體彙報。 “老闆,今天是我在公司值班,剛到公司沒多久,就接。到了從我們公司在向陽工地打過來的電話,電話裡面說,工地去了一幫外人,禁止他們繼續進行工程建設,讓那些工人全部回家,誰幹活就打誰。接到這個電話之後,我立即派人去處理那件事,誰想到沒過多久,又來了幾個電話,內容和第一個電話的內容一樣。開始的兩個工地還能夠派些人去,可是公司全部正在施工的工地,全部有人鬧事,我們的人手嚴重不足呀。而且剛剛接到從向陽工地那得到的訊息。派 出去的那些人到了工地之後,立即與那些鬧事的人發生衝突,但是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沒幾分鐘我們的人就跑……!” 劉副總口中所說的派的那些人,其實就是一些。**的混混,魏德全以前就是沾黑的。不過那些**的混混到了他這裡搖身一變,換了個名字,叫做:拆遷隊!去的時候人人待著鐵鍬榔頭,沒人就拆,不服就打。平時那個工地有人鬧事,或者收保護費什麼的,都會派拆遷隊去解決。以前魏德全就是拆遷隊的頭頭兒,只不過現在變成了老闆而已。 聽見劉副總的。話,魏德全的眉頭已經擠到了一塊兒,如果是其中一兩個工地有人鬧事,這很正常,魏德全也是混�